“?”
女子还要再说些什么时,眼前已是崖顶。
云涯向崖边望去,有两个男子比她们到得更早。
站在右侧的男子眉眼冰凉,如覆深雪。
他背了把黑色古朴长剑,剑上贴着一道云涯不认识的符咒。
站在左边的男子身形颀长,唇畔的笑容温润疏离。
见到三人,他很有礼貌地点了点头,但并没上前搭话的意思。
跟女子、少女一样,这两个人身边的信息面板也是空白的。
少女小跑着上前几步,径自对那负剑男子道:“哥哥的剑上为何贴符?”
男子抬眸,目光冷冷地落在少女身上,并未回答。
少女展颜道:“我听说极凶之剑容易失控,便是剑主也管束不得,只能以高阶符咒平息。”
负剑男子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少女恍若未觉,犹自道:“如此凶剑世上共有三把。
两把出自年彻之手,一把出自段居珹之手。
你身上这把应该就是段居珹留下的唯一凶剑——罗刹吧?它现在叫什么?”
男子寒声道:“与你无关。”
他身上的寒意如有实质,可少女丝毫不受影响。
她瘪嘴退回云涯身边,拽着云涯的手撒娇道:“姐姐,他好凶!”
云涯伸出手,笑着摸了摸少女大佬的头,温柔地安慰她道:“他凶任他凶,蟾蜍鼻子插大葱。
他强任他强,碎壳王八修瓦房。”
所有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云涯看了眼元真佩,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可此处只有五个人。
若最后一个人失约不来了,这断余崖还去得成吗?不会白跑一趟吧?
来前火车票谁给报了?
安静到诡异的气氛中,女子还在用神识消息。
女子:“受不了了,这气氛太尴尬了。
你为何不过来跟我说话?”
“咱们何时在元真佩外交流过?”
“也是。”
女子顿了顿,“我觉得那个男剑修看着很不好相处。”
“若我们之中有善交际的人,会都沦落到要在元真碑上找人组队吗?”
女子:“……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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