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是越听脸色越黑,究竟是哪位阎王爷做的?让她苦等如此之久?说得比唱得好听,为她好?他是不知道她在失忆的这段时间多么痛苦。
于云间疑道:“你们在枉死城中这么久,就没听过有谁闹过?”
孟婆的丈夫若不是自缢,大可能已经来到奈何桥投胎,若是自缢,只有下了这枉死城所以如此久都未出现过。
当他下了地府,第一时刻不应是寻找妻子?马面瞬间也感到不对:“是啊,他怎么会没出现过?他没死?”
牛头为报方才被推了两下的仇,也大力地推了它一下:“这都百年了,他是老不死的也得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脑子被驴踢了?”
“脑子被牛推了!”
马面使劲推过牛头,牛头不甘示弱再次推了马面,双方你来我往互相推搡着,孟婆脸色更加黑了不知多少分。
孟婆留下了牛头马面,自顾自地继续走着,景幽佳跟上问道:“还能想起一些么?”
“想起?”
她细细回忆着,却是越回忆越痛苦,仿佛要炸开一般,景幽佳看她如此,又说,“不急,我们先找找。”
于云间在身后说道:“如果阎王爷知道那人是她的丈夫,会不会把他关在更加隐蔽的地方?”
孟婆脚步一顿,视线看向远方,忽然说道:“枉死城的密关道。”
“密关道?”
景幽佳才出疑问,牛头马面一个捂着头一个瞎着眼走了过来,马面若无其事地说,“密关道是枉死城最严谨的牢房,都是关着罪大恶极永世无轮回的鬼。”
牛头闭着右眼说:“阎王当真把他关在那儿的话,可真是心肠歹毒了,要知道那里都是什么身份的恶鬼。”
马面瞪了它一眼:“你敢说咱阎王爷的不好?”
牛头摇摇头:“你别告状。”
马面呵呵一笑,说道:“几位爷有时心肠确为歹毒,那也是为了咱府好,他们罚得可都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人!”
“是要去密关道看?”
于云间问。
孟婆咬紧了牙关,说道:“密关道关押的鬼都是极恶之徒,我们根本无法进去……你们走吧!”
“啊?”
于云间诧愕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景幽佳说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
孟婆打断了她的话,手里浮现出一朵彼岸花:“不,老身会在这里想办法,或许会很多些时日,难不成两位要在地府待上些日子?”
她将彼岸花递给景幽佳,又说,“老身已将鬼法加持于此花,待老身想出办法,它便会凋零,二位届时请再来一趟。”
牛头马面不知何时不注意再次打了起来,景幽佳接过彼岸花后,腕处的红线便颤了几下,她看了一眼于云间,二人席地而坐进入回神——再睁开眼,便是独朽那张大脸映入在眼。
“……”
独朽尴尬地站起了身,扭头再次跃到了树上,景幽佳疲倦地问道:“你究竟在找什么?”
独朽比了个手势:“嘘。”
于云间起身跃到房顶上,掀下一块儿瓦片扔了过去,正好砸中独朽,力度不轻不重。
独朽干瞪了他一眼,揉着后脑勺,薅下了一片叶子,树叶被他聚集灵力变得坚硬无比——却被于云间躲了过去,这下他变得更急:“你大爷啊!”
于云间摊了摊手:“本是想试探试探你的功底,没曾想竟差成这般。”
其实于云间在初遇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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