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贞嘴里夸奖着,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谁又能想到,来自两百年后的她居然能够亲手抱着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任的皇帝呢?
逗弄了一阵小溥仪,便有下人来通知开席了,于是妯娌几个便一起走出去,加入到前来道贺的宾客随行的女眷中。
男女有别,宴席自然也是要分开摆的。
吃喝了一阵,酒量不大的婉贞便觉得有些晕了。
为了不失态,她悄悄离开了座位,走到回廊下喘口气。
严寒腊月,屋子里自然是暖和的,但一出了门,便有刺骨的寒冷空气扑面而来。
今天早上刚下了一场雪,还没化呢,一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
冷风毫不留情地刮在她脸上,她深深吸了口气,一阵凛冽随气呼入,顿时昏沉沉的脑袋为之一清。
“你怎么出来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她吓了一跳,循声望去。
只见一身锦衣、面容俊秀的载洵从回廊另一头转了出来。
“六爷怎么也在这儿?”
她诧异地问。
他们男人家不是应该在前厅开席的吗?
他笑了笑,有些答非所问,说道:“那天听说你们回去的时候碰上了意外,本想去看看你,但年关近了,杂事多,一直都没得空。”
听着这话,婉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好笑着说:“多谢六爷记挂着,不过本就没什么大碍,现在也已经没事了。”
他走到她面前,深深地注视着她,看得她一阵莫名其妙。
“六爷……”
“婉贞,你……跟以前不同了呢!”
突然间天外飞来这一句,她的心头顿时“咯噔”
一下,警戒指数猛然攀升两级。
为什么他会突然冒出这句话?他以前跟婉贞很熟吗?
“六爷怎么这么说呢?我还是我啊!”
她努力挂起一个笑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不,你变了。
以前的你是那么柔弱,总是为老七的颓废暗自神伤,绝不可能在他将青楼女子领进府后还那么若无其事的。
再说,女扮男装跑出来跟我们混在一起听戏,可不像是你做得出来的事情。
更别说碰上那样的意外,若是以前,你哪有可能这么快就活蹦乱跳了?怕不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才行!”
他缓缓地说着,一点一点地分析。
每说一句,婉贞的心脏就收缩几分,听到最后,几乎已经能肯定他跟原来那位正主儿必定是交情非浅的。
可是为什么?即使两人勉强算得上亲戚,他也不应该对自己的弟媳如此了如指掌啊!
“这……该怎么说呢,应该说自从上次从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回来,我突然想通了很多事吧。”
没空思考太多,她笑了笑,说。
想当初她就是用这一招对付了菊月和小桃她们,只不知这回还能不能管用了?
载洵凝视着她,心内忍不住一阵刺痛,苦笑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也好,你也该看开些了!
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自己能主宰的,除了接受又能如何呢?放不开,苦的不过是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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