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家庭妇女,大字都不识一个。
正当防卫这个词更是听都没听过。
大儿娘只知道,让儿子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走他乡,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宁愿自己一生一世忍受思子之痛,也不愿意儿子有任何危险!
大儿和郑四儿给娘磕了头,哥俩拉着手,跑着出了屯子。
往哪跑?大立刻想到了七星砬子。
找花秋去,大不了也上山当土匪。
冬的山路不好走,积雪没膝。
有的地方,雪骑裆深。
大儿在前面开路,郑四在后面踩着哥哥的脚印。
哥俩艰难的往山上攀爬。
山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
郑四儿的脸冻的红通通的。
手脚都没了知觉。
大儿心疼妹妹,但也没办法,雪地里要想背着一个人走,寸步难校
好在这几年,大儿也偷偷的上过几趟七星砬子,道还记得清,哥俩整整走了一,黑之前,总算到了一撮毛的山门前。
山寨里静悄悄的。
大儿拉着妹妹,钻过栅栏。
轻车熟路的进了寨子。
哥俩的脚步声,惊动了寨子里的人,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头,手里拎个烧火棍出来了。
他大喝一声:“谁呀,找死呀!”
大儿定睛一看,是做饭的刘二师傅,立刻跑过去:“刘师傅,是我!”
刘师傅仔细打量了一下大儿,毕竟几年没上山了,大儿也长高了,模样多少也有零变化。
但他还是认出了大儿。
刘师傅嘿嘿笑了:“原来是你子!
咋跑这来了?”
回头一看郑四儿,吓了一跳:“这个丫头是谁呀,吓了我一跳,猛一看,和花秋上山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拉起郑四儿的手,入手冰冷,硬邦邦的,好像握着一截木头棍子。
刘师傅一声惊呼:“赶紧进屋,这孩子的手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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