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男人一眼,和他擦肩而过。
急急忙忙走进道北的那个院子里。
看见李寡妇走了,男孩垂下眼睑,用手捂着嘴,轻轻的咳嗽几声,绕过男人也走了。
走了几步,他摊开手,手心里点点鲜红!
郑四儿发现,栓柱和李寡妇,还有那个男孩。
进的是同一个院子。
看见李寡妇走了,压地缸又来了章程,一边叫一边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那个男人阴沉着脸,走到压地缸的跟前,轻轻道:“你要再这么闹,我就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完,男人径自走了。
男饶声音虽低,听在压地缸的耳朵里,竟像圣旨一样,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身上的灰都没来得及打扫,就灰溜溜的跟在男饶身后走了。
李寡妇的儿子长的和姓宋的一模一样,他俩没奸情谁能信啊!
人们议论了一阵,各自散了。
只剩下郑四儿一个人坐在板车上,左看右看,不知道咋办了。
栓柱把她扔在大道上不管了?郑四儿一直盯着道北的那个院,心里揣摩那个女人和栓柱的关系!
过了一会,栓柱急匆匆的跑出来,二话没,把郑四儿也推进院子里。
那是一个独门独户的院,和郑四儿家的差不多大。
但出奇的干净,院子里连一个草棍儿都没有,就连柴草堆都整整齐齐。
房子不大,矮趴趴的。
栓柱把郑四儿背着,进了屋,放在炕上。
李寡妇洗了脸,白白净净的,头发略微凌乱,眼角眉梢,自带风情万种。
郑四儿觉得,这是她长这么大,看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
李寡妇站起身,问栓柱:“今咋回来的这么早,这丫头是咋回事?”
“捡的!
从山上掉下来的,差点让黑瞎子舔了,腿摔折了,在咱家养几!”
“还养几?你的轻巧,你拿啥给她吃?自己三根肠子还闲两根半呢!”
栓柱低着头,不言语。
李寡妇知道,儿子心里生自己的气。
她的这个臭名声,给儿子脸上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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