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俪看着兰馨笑了一下,“我要睡了。”
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躺在床上盖紧被子,没有再理会房间内的兰馨,直接闭上了眼。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兰馨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房间的内在一瞬间关上。
严俪在床上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吊灯,“哥哥,千万不要被他们抓住啊。”
三个嫌疑人,一天死了两个,对于霁封的公安来说无异于巨大的打击。
姜子平坐在会议室内脸色阴沉,周围的警员大气不敢出,严卫良的行为虽然极端,但群众也会觉得这是他们工作的疏漏。
骆诽打开门,其他警员看了骆诽,坐在中间的姜子平揉了揉眉心没有抬头。
“不是说了,医院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撤,万一许言舟死了谁都没法交代。”
姜子平声音有些冷。
“医院的人没撤。”
骆诽走到姜子平身边,姜子平抬头看见骆诽。
“兰馨呢?”
骆诽转头看了眼会议室里仅剩下跟着姜子平待命的几个人,一般这些人里都会有兰馨一个。
“她和他们去找漫雪了,她不放心。”
姜子平看了眼房间里其他人,“你们也不用在这儿了,外面一组分几个,多个人效率高。”
整个霁封这么大,丢了两个人怎么都找不到。
一个苏漫雪,一个严卫良。
还得防着严卫良跑去医院杀许言舟。
这一晚上又乱套又糟糕。
姜子平抬头看向骆诽,“这几个人都被严卫良捅了,还查个什么劲儿,直接结案吧。”
“许言舟不是严卫良捅的。”
骆诽看了眼身旁的姜子平,“严卫良没必要跑那么远,按顺序杀他们三个。”
如果是严卫良捅的,他先杀了许德运,又去地下室捅了许言舟,最后回到二楼杀了陈建辉。
离开脑科医院前,骆诽翻了一遍许德运的病房,最后在墙壁的花盆里,翻到了一个隐藏的摄像头。
摄像头内的终端应该是连接了许言舟的手机。
他在手机上看见许德运被杀以后,可能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将匕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他是医学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人体构造。
他清楚的知道,哪里才是致命的地方,哪里能避免死亡。
而他做这些的原因,可能是因为苏漫雪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逃了出去,他害怕事情败露。
包括绑架苏漫雪的事,也包括……他杀死夏洁的事。
许德运和陈建辉胸口的刀都是病房内和办公室内原本就有的水果刀。
至于中间那两个小时,许言舟去了哪儿,他想是去了严俪那儿。
不过严俪,可能永远也不会说出,他和她说了什么。
骆诽皱了皱眉,突然想到在去往地下室的路上,他脚下踩着的那个口吐白沫的的老鼠。
“我好像知道漫漫在哪儿了。”
骆诽突然起身,姜子平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骆诽大步迈出警局,还不忘叮嘱姜子平,“你留下,万一有人来找你,警局里需要人。”
姜子平看着骆诽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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