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人彻底放心。
望月泽将已经损毁的小玩意捏在手里轻轻抛了抛,忍不住笑了。
工藤新一果然很聪明,甚至在被疏散时,还能有余裕留下个监控器。
只可惜,他并不希望将工藤新一这么早搅进来。
“快乐的高中生活多难得啊,要多珍惜。”
望月泽在心底想着。
倒是说他这具身体……
望月泽侧过身,费力地透过镜子看过去。
劲瘦的背后有一道纵横的伤疤,很浅,但是摸起来有轻微的凹凸感,带着陈年的泛白。
“真是奇怪……”
望月泽挠了挠头将衣服放下来:“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
……
琴酒所谓的老地方是一家酒吧。
望月泽进去时,就见琴酒已经坐在了熟悉的角落。
看到望月泽一身休闲装大喇喇地走进来,琴酒看起来放松了些:“坐,喝点什么?”
望月泽也没客气,在琴酒对面坐下了。
望月泽鲜少看到非工作状态的琴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琴酒似乎也没打算真的给望月泽选择权,他的目光定在望月泽脸上,笑问:“你似乎很喜欢波本,不如来一杯波本威士忌?”
望月泽嘴角抽了抽。
他真是有眼不识人,居然会认为琴酒是非工作状态。
“酒性太烈,不适合我。”
望月泽笑道,他伸手翻看着酒单,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琴酒又来了。
“既然如此,不如就喝莫吉托吧?酒精度数很低。”
琴酒嗓音低柔,眸光藏在压低的帽檐后,分明是在笑,却看起来愈阴鸷。
望月泽将酒单抛开,吩咐一脸懵逼的酒保,冷淡道:“给我一杯冰水,谢谢。”
他看向琴酒,眯起眼懒怠地笑了:“我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人吗?”
琴酒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望月泽自顾自地笑,语气却是冷的:“如果把我当成自己人,就不该现在还在试探我。
琴酒,今天早上的事我真的很生气。”
琴酒的唇角慢慢勾起:“哦?”
“你是真的想杀了我,是吧?”
望月泽问道。
“怎么会……”
琴酒玩味地拨弄着酒杯:“对于组织来说,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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