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兵器类书籍里有对远程射击兵器有过详细介绍,箭的顶头有个尖锋之物,即箭锋、箭头,它的雅称为“镞”
,通常以铁制成。
镞尖削,弦紧硬,便是把好弓。
再配个弓箭神手,六十丈远可射穿数人。
何逸钧上下打量着青年,青年腰不挂箭囊,背不负弓,镞又从哪来的?光线太暗,何逸钧看不清青年的手掌是娇嫩还是粗砺,所以无法断定青年是否从武。
青年似乎现何逸钧在盯着看他看,他便看了回去,双目对望。
何逸钧马上移开目光,双手一拢,笑道:“聊了那么久,怎么称呼你呢?”
何逸钧以为青年会绕过这个话题,直接问他为什么看他那么久。
可青年却认真回答道:“我姓乔,名字三巾,乔三巾,你可以直接称呼我三巾,我又该如何称呼你?”
何逸钧爽快道:“我姓阿,单名一个四字。”
当然,这是何逸钧的假名,也是临时名。
青年笑得更加开朗,浓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何逸钧后背不禁一凉,身体仿佛被这股寒意给冻住了。
乔三巾缓缓开口道:“你真叫阿四?隐约记得……京师好像没有姓阿的人家。”
何逸钧恢复神色,一本正经地胡吹:“我生辰巳时,家君便赐名为‘四’字,并且‘四’字有着祥瑞吉祥的蕴意,譬如名扬四海、志在四海……”
何逸钧话到一半便顿住了,也不闭嘴,想腾出下一个词却腾不出口似的。
乔三巾脊背倚在车耳上,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绿衣被车耳上的尘垢弄得有多脏,抱臂浅笑一声:“行,祝你将来名扬四海,天下人皆知你姓名,皆知你功勋卓越千古流芳,与我切实志同道合,难得一遇,幸识。”
言毕,乔三巾对何逸钧拱手行了个同辈礼。
何逸钧回礼:“幸识。”
乔三巾补充道:“如今的攸府厄运甚多,我担心早些进去会沾染晦气,所以呢,进灵堂还得挑个吉时,攸氏入寐才可调查,不然攸府那位夫人到院里来梭巡太碍事了,前一夜那夫人时不时在院里漫步,我揣测不让攸家人报官的便是她,有她在,先别问能不能进灵堂,连爬个破墙都艰难。”
何逸钧将油灯塞回布包,用油纸包裹好,不让灯油漏出来,随后撑着身子坐到了乔三巾旁边的窗沿上,双脚跟着身子一起搁到窗沿上,侧身而卧,两臂交叠枕于脑后,整个人犹若闲云。
两道身影几乎遮住了全部车窗,小灯笼自何逸钧接近后仿佛更为通亮。
何逸钧了然乔三巾不简单:“看来你非常了解,我本来还在担心我自个儿验尸失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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