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含着糖,乖乖点头,抱着大包小包,跑得嗖嗖快,
于清溏温柔埋怨,“都吓到孩子了,好凶。
“怕惹你不高兴,“
“我哪有那么小气。”
干清溏说:“叫什么都可以,我不介意的。
于清溏远远看抱大包小包、赤脚往村口跑的孩子们,“他们会不会受伤?
“没事,从小就这样,
干清溏惊讶,“从小光着脚?
“嗯,村里的孩子们没城里那么精致,都是这么玩大的。
两个人继续往村口走,沿路遇到些村民,见徐柏樟来了,都会停下手中的农活,热情打招呼。
眼神在于清溏的身上来回转,笑容怎么都落不下来。
前面到达一段泥泞小路,于清溏停下脚,看看崭新的运动鞋,好像有点麻烦,
徐柏樟脱掉鞋袜,把长裤挽到小腿
于清溏跟着照做,他刚弯下身,就被徐柏樟拦住,“天凉,你不用脱。
可于清溏也不想弄脏鞋
徐柏樟把双肩包背到身前,稍微弓腰,背对他勾手,“我背你。
两个人穿相同款式的运动装,是上周逛商场时买的
于清溏的胸口压在徐柏樟背上,这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背他。
小时候就算是发着育烧,也要坚持独立走到医院。
那会儿他很要强,事事都要挣第一,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被人背也是一种服软
结婚之后,好像彻底被惯坏了。
徐柏樟是那种韧感很强的身材,后背肌肉紧实,胸膛压在上面也不硌
于清溏左臂自然下垂,右臂环着脖子,搭在徐柏樟左侧肩膀。
脚下的黄土泥泞不堪,徐柏樟每次抬起下落,身体都要摆一下,于清溏也跟着晃动,
他顺手蹭掉徐柏樟额角的汗,“累不累?
“不累。”
徐柏樟步伐稳健,“最多的一次,我一天背了一百多吨水泥。
于清溏粗略计算,有两千多袋,“背那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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