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奚冷笑了声:“人是在你房里出来的,里正和各位乡亲们是季小虎请来的,三伯母为什么说我害你?还是说,你们母子二人认定了张癞子是来找我的,所以才这么说?”
宋昭奚目光冷冷的逼视下,刘氏母子瑟瑟发抖。
今日他们若是认定了是宋昭奚做的,张癞子为何会半夜爬门便引人深思,刘氏丢了清白的同时,还要被冠上一个害人的罪名。
刘氏此刻满肚子火气,也只能忍下。
见刘氏老实了,宋昭奚向季小虎,笑道:“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脏东西贱货才会偷汉子,三伯母这样做虽然不对,可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娘亲呢?”
季小虎面色涨红,对着宋昭奚扑了过去:“一定是你害我娘,我要杀了你!”
宋昭奚轻而易举拽住了季小虎,让他动弹不得,轻笑道:“淘气!
三伯母守寡多年,想男人了也正常,张癞子也未曾娶妻,倒是合适,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溜进来。
便以为是来找我的,说不定,是你继父呢。”
一旁的张癞子闻言,补刀道:“老子怎么可能娶个寡妇,刘氏给了我银子,求着老子来睡她的,娶她?想的倒是美!”
“张癞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刘氏自命清高惯了,此刻被一个癞汉子睡了后还惨遭嫌弃,气的浑身发抖。
张癞子却冲她吐了口口水,大摇大摆的走了,里正带着村民面面相觑,皆有些尴尬。
这到底是季家的家事,里正干咳了声:“那个,你家老三也死了多年了,刘氏要是和张癞子有那意思,倒也不是不行,这是你们家的家事儿,我们就不掺和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众人散去后,季婆子眼前阵阵发黑,捡起院中的扫把,对着刘氏重重抽打了过去,直到将刘氏抽晕了才作罢。
季婆子目光阴森森的向宋昭奚,她虽然生气,却也知道刘氏不会做出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这事儿肯定和傻子脱不了干系。
敢丢她死去小儿子的脸,她和这傻子没完!
只是经此一事,季婆子一时半会儿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季家人和宋昭奚维持着明面上的安稳,宋昭奚暂时住在了季长风的房间里。
季婆子和李氏私下里商量了一番,学堂还有一个来月便放田假了,季长风最不喜欢旁人动他的东西,他本就讨厌那个傻子,到时让季长风休了这个贱蹄子,季长风怕是求之不得。
等傻子像昔日那样无家可归了,还不是任他们宰割?
无论季家人暗中计划着什么,宋昭奚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这日上山捕猎时,人品爆棚,发现了两颗野生灵芝。
宋昭奚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村里人时常上山,如此罕见的两颗灵芝怎么可能没被人挖了去。
环顾四周,宋昭奚发现这座山路有些熟悉,和她前世在山间做直播那几年时的路大同小异,而她当初确实提前花钱买过两朵野灵芝提前埋好了吸人眼球,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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