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架上竖着好多把小提琴,挑来挑去,还是拿了昨晚用的那把
握着琴弓笔直站立,手感尚且熟悉,心境却天翻地覆,迎上那双眼睛,竟生出类似十八岁的慌乱。
“开始吧。”
言简意赅地号施令,父女之间,一向没太多别的话。
越灵雨又拉了《狂欢节的早晨》,随着越尧的眉头逐渐紧皱,她的右手也缓缓僵,拉出的音差强人意。
“行了。”
毫不留情地打断。
“起码有一周以上没有练过琴了。”
“你最近在做什么?”
越尧的严厉不体现在吼叫怒骂,反而平稳和缓,细细密密地敲
从五岁她被带回这个家开始,就是他,拿着木棍,敲她的手指,和她的心。
她那时候很小很瘦,胳膊没劲,举不了半个小时就开始走形,下颌也卡得生疼,指节维持不住足够的松弛,只能挨打。
“没做什么,只是待在家里”
“那就是因为今年一整年都没演出,态度松懈了。”
是一年半。
“阿雨,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女儿,拥有贵族血统,你是个音乐家,和街头卖艺的可不一样。”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得保持最好的状态。”
“号晚上在莫斯科举办演奏会,你好好准备,号和乐团彩排,号飞过去。”
越灵雨骤然抬头看他,眸光黝亮,不敢相信自己临近年底还有演奏的机会
可,怎么偏偏是那一天?
“你还有十天的时间练习要表演的曲目,就回家来住吧。”
只是通知她而已,完全没有询问她意见的意思。
“阿贞,仲要麻烦你帮手睇下我屋企嘅宝宝们,到圣诞节就好。”
她被封锁在这里,总得顾一顾那五个家伙的死活
“冇问题,阿雨,你放心啦。”
动物好解决,人怎么办?
好不容易厚着脸皮约到他
哪怕号音乐会一结束她就乘飞机回来,也得十六个小时,落地晚上十点,他怎么可能一直等
错过这次,她恐怕再也无法接近他
越灵雨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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