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内侍见状,踢打了晓灵好几脚,大骂道:“婢!
竟敢谋害储君子嗣!”
晓灵惶恐道:“奴婢只按照夫吩咐做事,夫要奴婢带什,奴婢照做便了,那红花也夫头一次用,便些子里,夫一直间断使用着!
奴婢也从曾想会……会般……”
“从间断地使用?”
沈戮咬牙切齿地咀嚼着几个字。
晓灵哀戚哭诉道:“此前由太医问诊时,夫就用过红花,奴婢懂其意,但也能怠慢了夫安排。
而到了今,夫听闻奴婢被调东宫,就托要奴婢带了一些……竟知下会……”
她敢再说下去,偷偷去打量省事容妤,心中担心愧定江侯女儿,愧,容家!
沈戮震怒,他猛地掀翻了自己手边桌案上木盘、茶盏,地上碎了一片狼藉,他命崔内侍道:“搜!
给搜出她藏东西!”
崔内侍立即照做,心想着太子当真怒中烧了,形俨然与霖妃娘娘当年惨遭陷害时一模一样,可真叫心里怵!
出片刻,崔内侍便在小柜子里找到了剩余半包红花,甚至……马钱子。
战战兢兢地将此物拿到沈戮面前,崔内侍瞥见沈戮铁青脸,简直势同鬼相。
沈戮握紧了半包红花与马钱子,他拼了命地平复下心中怒,对一旁抖如筛糠张太医道:“去开药方,给她灌下去,养好她身子。”
张太医诺诺应声,滚尿流地爬起去取药方。
紧接着,沈戮吐出压在心口郁气,他用力闭,再愤恨地缓缓睁开,对崔内侍道:“把她门窗都给钉死,准她外出。
命令,谁也准与她讲话。”
“,、奴遵命……”
交代了些,沈戮便拂袖欲走,余光瞥见跪在地上晓灵,他眯望着她,沉声道:“伺候好你家主子,敢多与她说上一句,就在你身上套铁链,叫五匹怒马分尸了你喂狗!”
晓灵吓得脸惨白,只敢俯称。
待沈戮出去,崔内侍便将厢房门用力地合上,躺在纱幔中容妤一点点地被关进了昏暗房内,就如同被关在了狭窄、绝望牢笼里,连光都见得了。
而沈戮心中自恨得咬牙切齿,一想到她早就在避子,他就恨得想要掐死她!
当他面总表现得那般楚楚可怜,背里竟如此毒!
她当真以他护了她?明知孕&xeoo对他隐瞒,竟偷偷以一碗红花了&xeoo腹中骨命……
沈戮绷紧下颚,脖颈上青筋暴起,他心想若她愿意生下孩子,他必定会想方设法地给她名分!
叔嫂又如何?他太子,皇帝,只要他想要,就算把天挖出个窟窿也在话下!
“殿下……”
便此时,候在亭外陈最躬身请,他瞥见沈戮面难看至极,小心翼翼地道:“太方才带话到东宫,请太子即刻去见她。”
沈戮眉心一紧,似醒了醒神,反问陈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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