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黎江白想到媳妇儿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的脸并不是某个姑娘,而是晏温,是晏温昨夜睡着的脸,还有今早手臂上的温热。
这可真是太不对劲儿了。
怎么能把晏温当媳妇呢。
黎江白的小脑袋瓜就像过载的cpu,猛地烧了一下,从耳朵眼儿里冒出股股黑烟。
光翻起纤尘,荡在病床上,黎江白坐在床边,晃荡着两只脚,他脱了鞋,挂在脚尖上,踩着光。
脑中乱的不行,但他面上却不显,一张小脸看不出情绪,只有微微抿起的唇暴露紧张与担忧。
“别担心,”
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黎江白身后,轻轻拍了拍黎江白的肩膀,“手术成功的几率是很大的,你看我,一把年纪了不还活的好好的。”
奶奶撑着床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她的手一直放在黎江白的肩膀上,热热的,很干燥。
“你妈妈还年轻,会没事的,”
奶奶摸了摸黎江白的后脑,将那温热传了上去,“别担心,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回来了。”
黎江白感受着奶奶掌心的温热,觉着这温度比阳光还要暖,纤尘飘在眼前,他轻轻的吹了口气,将那尘吹远。
“奶奶…”
黎江白很轻的点了点头,接着晃了晃腿,整个人都跟着动了动,“手术…疼吗?”
奶奶又摸了摸黎江白的头,慈爱的笑了笑:“不疼,手术都有麻药,一针下去就睡着啦,醒来病就好啦。”
醒来病就好了。
短短六个字,却能让人安心不少,黎江白停下了腿,默声片刻突然重重的叹了口气,乱成一团麻的脑袋慢慢变得清明,什么以后什么媳妇儿,都赶不上眼下重要。
黎江白抬起头看了看光,漂浮的尘像是夜晚出逃的星,他回头看了看病房门,忙碌的护士只留下模糊身影,门框割出了护士站一角,一个个蓝色的夹子堆在一起,是这科室里所有的疾病。
“打麻药也会疼的吧,”
黎江白回过头来看着奶奶,噘了噘嘴,似乎要哭出来,“我听说打麻药的针可粗了,就硬往腰上扎,人疼的都得抽抽。”
奶奶又笑了笑,放缓神情,慈爱更甚。
“你听哪个人说的?”
奶奶弹了一下黎江白的脑门。
黎江白下意识躲了一下,说:“电视上看的。”
奶奶揪了揪黎江白的耳朵,“啧”
了一声说:“真是瞎听瞎看,电视剧那都是吓唬人的,人家不得往夸张里拍呀,奶奶可是真真切切上过手术台的人,你是信电视剧还是信奶奶呀?”
黎江白又躲了一下,说:“信奶奶。”
奶奶听了,笑的眼尾的皱纹深了又深,她捏了捏黎江白的脸,半大的孩子还有婴儿肥,指尖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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