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黏液过于密集,禾音的脚痛到麻木,一时躲闪不及,只稍稍错身,一块巴掌大的黏液趁机粘上了她的手臂。
黏液与皮肤接触的地方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齿锯,刺进皮里,一点一点地啃噬她的骨肉,眨眼之间,皮被吃完了,露出了下面白花花的肉,而它仍不知足,还在继续啃食。
这东西碰上肌肤就会像水蛭一样牢牢扒紧,贪婪寄生,直至将人吞噬殆尽。
乌兹又急又慌,无措地围着她转圈。
细针捣肉,难以忍受的痛苦之下,禾音脸色越来越差,动作也受到了影响,有好几次堪堪脱险,黏液几乎是擦着她的肉飞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乌兹急切地回头看了眼,那个鬼怪正一点一点地往他们的方向挪动,动作急不可耐,它不再犹豫,下定了决心:“你坚持住,等我回来!”
它用生平最快的度冲出走廊,顷刻不见了身影。
手臂上的黏液正在生长,逐渐变大,覆盖的区域越来越广,越来越深,皮肉被一点一点的撕咬,禾音眼尾嫣红,跌跌撞撞地撞开最近的房间门冲了进去,背抵着门,剧痛之下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房门暂时阻挡了外面那东西的脚步。
禾音抬起头,视野模糊,但依稀还能辨认出这里就是粉外套的那间房。
脚踝的疼痛逐渐淡去,而手臂上的疼痛愈剧烈,禾音额头沁出冷汗,剧痛之中头脑愈清醒,粉外套的死亡现场并没有出现黏液吃肉的现象,没有对她的尸体下手。
黏液不会对死物有反应。
在想通的那一瞬,禾音没有任何犹豫地从手环里召出那根骨头,反手握住末端纤细处,咬着牙用顶端去撬手臂上的那团黏液,在碰上黏液的一瞬间,股骨流纹金光隐现,那东西似是畏惧,不动了,然而底下的齿锯却深深地扎入了她的肉里,不愿离开。
禾音没有手软,撬下了黏液,连带着自己臂骨上的最后一块肉,半截骨头暴露在外,细密的汗打湿了碎,粘在脸上,她无暇顾及。
“砰——砰——”
外面那东西正试图破门。
禾音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忍过最疼的那一阵后,她弯腰撕开碍事旗袍,握紧骨槌,直面大门。
“嘭!”
金属合页损毁,大门直挺挺倒在地上。
巨大的躯体挡在门口,这东西终于不再往外喷射黏液了,丑陋的眼睛里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视线彷如有实体一般在她身上肆虐。
“啧”
禾音厌恶地垂下眼睛,电光火石间,她从墙边窜了过去,出手,重锤,骨槌坚硬,金光浮现,野生鬼怪的一只眼睛霎时就被砸成了肉泥,浆液爆出。
不等它做出反应,另一只眼睛也被捅爆了。
那东西失去视线,瞬间软了下来,疼的在地上翻滚。
眨眼间,禾音回到了原地,甩了两下手上的骨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根令人作呕的东西,没有犹豫,双手握住骨槌直直插入正中心。
在刺入的瞬间,骨槌金纹流动,那东西抽搐了两下,随即就像块烂肉一样摊在了地上。
禾音拔出骨槌,冷笑,“真是……装都不装一下。”
副本的野生鬼怪是恶念化形的实体,而在这个旅馆,最大的恶念就是这个东西,可笑的是它对外显示的形体竟没有丝毫的掩饰。
男人最下流原始的欲望。
殊不知,一样的外形,一样的弱点,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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