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柳东睿失笑“皮”
今年夏季雨水不多,下的几场雨也多半是雷阵雨,雷声大雨点小,雨水还没一指深,下到地面没多久就全蒸发掉了。
谷子和秫秫原本就是耐旱的庄稼,倒不怎么缺水,棉花更是喜旱不喜水,可玉米想要高产,却要水也肥土也肥,近300亩的玉米地,旱了几天,绿油油的叶子就圈了起来,微微发黄了,在太阳底下蔫蔫的抬不起头。
一队和二队的社员根本顾不上搞什么超级高产实验田,他们每天去河里打水浇地还忙不过来呢。
大队里基础设施实在是太落后了。
这地方没有水车,浇地只能靠原始落后的拉水车,或者人工挑水,浇灌的速度极其的慢,太阳火辣辣的,蒸发量极大,早上浇下一桶水去,等到傍晚去,地面又被晒得干呼呼的了。
这简直就是林谷雨最讨厌的小学应用题的现实版,一边人工不停往地里浇着水,一边地里的水蒸气不停的蒸发,请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地给浇完浇透
答案是无数天,直到太阳公公不下去或者良心发现,收起了他过分的热情。
可以说,这个夏季,一队的队员们不是在除草追肥,就是在浇水,一整天都没有歇着。
好在,天道酬勤,一队地里玉米的长势终于转好,正常抽穗开花,成功结粒。
等闲下来,才发现地里的玉米苗都窜到人腰那么深了,还补种啥呀玉米苗烤也给烤死了。
也就最开始几天,一队二队去地里补了一点子种,还出的不是很好。
林谷雨累的瘫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休息,没想到旁边几个一队的社
员竟然还有力气,几个人在唠嗑
“哎,你们听说了没,三队地里的玉米苗子比麦苗还稠的多,地沟里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那可不,一颗一颗往玉米地里移的,能稀么”
“也是起了怪了,咱们地里也下了30斤种子,怎么就出来这么点苗啊”
因为被我收走了呀。
林谷雨在心中默默回答。
一个妇女说“天太旱了吧,那群干部不是说咱们一队二队地里稀,让移苗补种吗咱们也去地里补了子种,咋没出来几颗苗呀”
那可就真不管她的事儿了,补种的子她一点没碰,完全是老天不给力,没发出来芽。
有一个声音很年轻的人参与进来,“那他们地里一颗玉米杆子上结了几个棒子肯定比咱们多吧,都说播的种子多,收的粮食也多,今年肯定比咱们队收的秋粮多了。”
“还结棒子呢你年轻不晓得老话,老话说“想要玉米结,除非叶连叶,想要玉米大,不可叶打架”
,俺种那么稠,全是瞎弄。”
“俺也觉得,你们没见,三队那玉米杆子长的比秫秫还高,好多尖子都秃了,那杆子有的还没我大拇指粗,就算结了棒子也得坠下来,估摸着到时候要倒下不少。”
“娘啊那咋办趁苗小赶紧间苗啊,要不可就要晚了。”
“那技术员让按照30斤种子播的,来咱们这儿的那些干部恨不得让咱们地里再种稠点呢,谁敢往少了拔呀”
“日他奶奶,现在搞得咱们农民都不知道该咋种地了,到底是稠了好还是稀了好啊”
“谁知道呢,人家读人念的多,连种地都比咱们懂得多。”
现在,大队里的好多社员就是处于两种情绪的交叉点上,一方面相信觉得应该胡先进那些下乡干部的话,毕竟人家都是读过的,见识肯定比自己多,讲的话也很有道理。
另一方面,依照他们自己的种田经验来,又感觉好像不那么靠谱。
反正就是处于这么一个迷糊糊的状态下,下乡干部一激励,顿时热血沸腾,恨不得跑起来,赶紧过上的生活;下乡干部一走,社员们在地里干起活来,又变得没有那么相信了,信仰
不坚定,跟个墙头草似的。
薅完草、浇完地,地里的活总算是干的差不多了,林谷雨好好的休息了几天,这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去年年底阉了点酸菜,今儿晚上打算吃酸菜鱼去,柳东睿带着大灿和二灿凫水捉鱼去了。
家里就剩她跟和和两个,闲着没事,她切了点黄瓜片敷在脸上,躺在炕上和和睡觉。
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喊她“谷雨嫂子谷雨嫂子在家吗”
林谷雨赶紧把脸上的黄瓜片摘下来,省的吓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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