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枳实抱着她的胳膊,头歪过来,靠着,“所以,安媞姐姐你是因为花儿死了吗?”
“差不多。”
“没关系呀,不是还有那么多在开的花嘛。”
她两手张开,托着一张大大的笑脸,“比如你和我。”
一个七岁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安媞都自愧弗如。
“那你是什么花?”
“嗯……”
枳实思考几秒,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鸡米花!”
安媞愣了下,忍俊不禁,揪了把她的脸,“小馋鬼。”
“你已经笑了,就不要再难过了噢。”
“这些天真是没白疼你,这么关心我。”
枳实认真地说:“不是的,因为你不开心,就不好好吃饭,浪费了。”
“……”
见安媞要生气,枳实忙拍着她的手背,哄她:“关心你关心你。”
她气笑不得。
但有这么个活宝,心也变得软软的,不禁问周竟:“我要是把枳实拐走,你会告我吗?”
“不行!”
枳实抢白,“你不能把我和周竟和奶奶分开!”
她又说:“不过嘛,你要是当我婶婶的话,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安媞差点被口水呛到,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急急地反驳:“贼心不死啊你。
想得美。”
“周竟对你那么好,长得又高又帅,你不心动吗?”
“你才几岁,懂什么心不心动的,少玩手机,净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社交媒体达,小孩子真是个个不得了。
周竟在用一把很大的竹笤帚打扫前院,没注意听她俩的对话。
安媞的余光瞟他一瞟,在他回头时,又迅移开了,欲盖弥彰地摸了摸鼻头。
星期五傍晚,驱车前往祁州。
过了高收费站,看到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安媞一阵恍惚。
到处是霓虹灯,高楼,车流,耳边充斥着无数噪音,像走入了异时空。
明明没在宜江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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