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臻挑明,“武卫,你被留到了最后,现在每天只是吐几根针,我猜,对方要一点点的折磨你。”
“我什么都没干。”
武卫一口咬定,“我只是旁观而已,我没碰过那个女孩,我敢对天发誓。”
如果是别人,说不定被糊弄了,但是对宋映白他们却不起作用。
武卫的话,乍一听好像很清白,但这世界上心里扭曲的人很多,其中某一些并不需要直接伤害对方才能获得愉悦。
宋映白冷声道“那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在一旁出主意吗”
武卫一愣,眼前浮现出了那晚的情景,他确实没有碰触那个女子,但全程他都在旁边出谋划策,着别人凌虐他人,比他自己出手更能获得满足,甚至不需要为此背负任何的负罪感。
甚至在最后,他假装要送女孩回家,问出了她家的地址,然后转头就提议,“送她回家,她一定会告发咱们,但是我们可以将她的尸体送回去,对她母亲也是个安慰。”
他承认,他说句话的时候完全充满了恶意,甚至想象到母亲的痛苦,他心里的愉悦感翻了一倍。
他记得姓李的听完,拍手说好。
“我没有。”
武卫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大声回敬,“我是无辜的,姓李的平日出手大方,我受了他不少照顾,所以不敢反对他,我真是无辜的,呜呜呜为什么没人相信我”
话音刚落,他一声惨叫,宋映白就见他右眼中冒出了一根银针,刺破了眼球。
周瑄吓得往后一躲,差点撞翻椅子。
“啊”
武卫仰头四下求救,想碰又不敢碰,“我、我该怎么办”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周瑄抖声道“要不然吧”
“拔你开完什么玩笑”
武卫单手捂着眼睛,朝屋内的人道“我疯了才会找你们帮忙,你们都是见死不救的凶手”
说完,往门外走。
他要回家他要回家找母亲,让她进宫求救,不管自己犯了什么错,她都会替自己收拾麻烦的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的
没人拦他,但就在门口的时候,他嚎了一嗓子,扑倒在地。
宋映白就见地上留下两个血脚印,血是从武卫靴子底渗出来的。
武卫满地打滚,将靴子脱下来,雪白的袜子早成了鲜红色,仔细,能出从脚背上扎出来的银针。
黎臻见这邪术如此厉害,也不得不重视,上前问道“你们掳劫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武卫不记得他们问过她的名字,因为她对他们来说就是个玩物,没人会主动问一个物品的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的住址。”
他便将女孩家的位置告诉了黎臻,不忘哭着求道“快去查查,救救我吧。”
黎臻径直往门外走,宋映白跟上来,“你打算救他”
黎臻道“怎么可能救这种人,只是武卫死了,他母亲一定会进宫哭诉,到时候他死于邪术的事情,皇帝说不定还会过问。
与其被动等着皇上发令,不如主动去查。”
宋映白觉得有道理,他们就是做这行的,但故意揶揄道“你不怕惹火上身也对,你有那个老仆人保护。”
“他已经走了。”
“走了”
宋映白有些吃惊,“那你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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