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更是害的相公受了伤,只怕过几日运送粮草一事,相公还会被陛下责骂。”
玉娘一手托着下颌,出神的盯着玉佛。
这些繁杂事,愈想愈觉得京城不是久留之地,但偏偏她又走不了。
玉娘不禁叹气,心中惆怅无奈。
直到院内窸窸窣窣传来动静,玉娘才抬眼望去。
隐隐听见赵辅周的嗓音,起身便要出去。
但却在将要收起玉佛时,又冲着玉佛低声道:“祖母祖父在天有灵,保佑玉娘与相公平安无虞。
等玉娘回去,定会给祖母祖父多烧些纸钱。”
言毕才将玉佛又重新戴好,开门走出去。
不料出门就见赵辅周一身酒气走来,玉娘登时拧眉,“殿下明知自己不善饮酒,怎的又喝酒了?”
见他连路都走不稳,玉娘扶着他往屋内走,但又回头问送他回来的罗展,“殿下今日吃了多少酒?”
“四……”
“四杯。”
赵辅周似醉非醉的先一步说出口。
罗展一怔,“壶”
字愣是卡在喉间,没能挤出来。
玉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看向赵辅周,“相公的酒量,也就四杯了。”
至少在丹岵县时便是如此。
等他二人进了屋,罗展才小声问一旁的曹清,“殿下这是醉了,还是没醉?”
曹清轻轻挑眉,“你说呢?”
如此恰到好处的打断罗展的话,能醉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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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他吃醉酒后,倒是少有的老实。
玉娘为其擦了脸,又端来水让他泡脚,不料原本躺着的他却坐起身。
眼见玉娘要帮他脱去长靴,赵辅周却弯下腰,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玉娘坐着,为夫给玉娘洗脚。”
他粲然一笑,难得如此欣喜,倒叫玉娘一时也拿不准他到底是遇上了何等喜事,竟如此高兴。
但他吃了酒,玉娘只得道:“殿下吃醉了酒,还是歇着吧。”
可话音刚落就见赵辅周直接起身,强行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转而弯下腰蹲在她面前,笑着脱下她的鞋袜。
双脚常年藏于鞋袜中,细白柔嫩。
赵辅周特意将她的脚置于掌心上比了一下,竟还不足他的手掌大。
爱屋及乌,他只觉这双脚小巧玲珑,竟也好看的紧。
“玉娘这双脚,竟也生的如此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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