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文袤挑眉,无趣摇头。
慕容余觉得热,放开凌文袤:“今年百年难遇热天,逢夏各地都歇战,正好也让你安生待在京都。”
凌文袤指了指侍女送瓜果,示意慕容余自己拿。
慕容余抓了一片自顾说:“该歇歇了,年年干仗,寸草生,让草多长长也好。”
又嗤了一声,“头,要草长得快就好了。”
他说错,大嵘天时地利和一样占,亟需修养。
天时,连年天灾只盯大嵘。
地利,占据河山本就贫瘠一些,被外敌包夹在其中。
和,前面两项在前,再加政局动荡,能和才怪,常自立王,得去打,去招安。
凌文袤依旧默着。
慕容余嚼着西瓜,说得糊清:“听说……你才起……应该用饭,今先带你去搓一顿?”
凌文袤想了下,说:“哪里凉快清净去哪里。”
“京都名地方可清净。”
慕容余打趣,“你怕见生?”
突然,凌文袤抬眸看慕容余,定定地问:“去醉仙馆,如何?”
慕容余被西瓜汁水一呛,咳出声响,似信:“你凌宪……何时也入了大流,开始招妓了?”
醉仙馆可妓馆。
“带带去?”
“去,当然要去!”
慕容余兴奋到跳脚。
正午,烈炎炎。
醉仙馆内香气冲天,附庸风雅士狎妓侑酒,熙熙攘攘犹如市集。
慕容余凌文袤好容易抢下宽敞通风雅堂,送吃食和酒侍女退去,鸨母领着一众美妓向前站立。
“挑。”
慕容余双臂抱,脚跟扣地饶兴致地催凌文袤。
凌文袤拿扫过去,伸手快指了指几位。
慕容余心一颤。
多!
才多久见,竟竟大变,玩可真够花。
鸨母会意,留下了方才指几位,领着旁退了出去,凌文袤拿起筷子朝美妓们一指,头也抬命道:“都别说话,站在那别动。”
说完直接先吃了起,仿佛酒肆饭馆。
美妓们垂着头左右相互探看,其中一位试图上前他斟酒,刚伸出一条,上薄衫未滑开,只见凌文袤拿筷子朝她一定。
“叫你们别动。”
慕容余把凌文袤在嘴里话续上,那美妓忙收落地踩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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