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床头柜上,则放置着救护箱,里面装着急救用的药水和道具。
虽然空间狭窄,但恶魔城还贴心地准备了陪护席和一个简易的洗手台,窗帘和房门也变成了符合医院印象的样式。
“把这边也变回去不行吗?”
妮娜有些为难地扯了扯翅尖上的一片巨大的飞羽。
翅膀太占据空间了,而且她总担心会不小心将它扯断。
她的要求仿佛被听到了,这仅剩的一边翅膀真的恢复成了手臂的样子,只是肩膀附近还残留着一些坑坑洼洼的羽根,看上去让人头皮麻。
最大的一处伤口就是这只翅膀,或者说这条手臂后方的一个穿孔。
看来他刚才并没有全身而退,又或者说完全是因为侥幸和机智才得以逃脱。
如果是一只鸟的话,在翅膀受了重伤的情况下,应该不可能强撑着飞那么远。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情况。
这位小兽人,我们不该用他来称呼,而应该说是她。
妮娜在剪开她的衣服替她处理身上那些伤口的时候,才现这是一个女孩。
身体已经开始育了,所以能很清楚地分辨出来。
只是她剪着通常只会在男孩子头上看到的只有一两寸长的短,而且脸部轮廓瘦削而分明,光从脸蛋很难确认她的性别。
在经过清洗消毒和包扎等一系列处理之后,她看起来好了一些,并渐渐恢复了意识,妮娜让她穿上了自己的旧衣服。
但是当她看清周围的景象之后,她立刻不顾身上的伤势,从病床上翻了下来,几乎是摔下去的,然后踉踉跄跄地向门口挪去。
“医院!
我可不能呆在医院!
我得赶紧离开!”
妮娜从身后将她拖住:“好姑娘,安静一点,这里不是医院,只是公寓的病房,你要找的罗德里斯公寓。”
兽人一下子就变得老实起来,任由房东把她抱回床上。
“你和乌瑟是什么关系?”
妮娜问道。
从纸条上的内容及纸张本身,不难判断那张纸条是乌瑟留下的——这位兽人小姐会冒险出现在校园里,说不定就是为了寻找这张纸条。
“他……”
小兽人低下脑袋,考虑了很久,才做出回答,“我们是从一个枝节上出生的,所以可以算作兄妹。”
“我想也是……”
仔细看看,这家伙和乌瑟确实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仿佛生来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的眼睛。
乌瑟虽然口口声声不想和她扯上关系,结果却连说也不说一声就擅自把她当做托孤的对象——他就不能更坦率一点吗?
“等等……”
妮娜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你说乌瑟是从枝节上出生的?什么枝节,生命之树的枝节吗?”
——可是,他……不是一个魔女吗?
人类,魔族,魔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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