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那个小男孩还呆着,上官瞪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锦绣。
“听不见啊,伸舌头。”
锦绣往前走了一步,那床上的小男孩肩膀一抖,舌头伸了出来。
上官看了看,皱了皱眉头。
“三岁就现了,怎么没有及时治?”
上官转头问苏清兰。
一边拍拍床上的男孩:
“转过去,我看看后背。”
把人翻过去,上官一截一截的摸骨,整条龙骨摸完,摸腿骨。
“神医,当时正值那季节交替,我原本以为是感冒,烧了一日后,才觉得厉害了,请了郎中来看,开了退烧药物,可是断断续续烧了五天都没好转。
后来也请了许多郎中来看,说什么的都有。
有几位有声望的郎中都说是‘痹症’。”
锦绣皱着眉头看着上官,上官眉头也微微隆起,可见陈年疴疾难治。
看着那小子盯着自己看,嘴里再没有那腌臢之言。
“好在,脑子没烧坏。”
看着锦绣一脸焦急,上官也不再多问。
“走吧,前边说去。”
几人跟着就走到了堂里。
“彻底治愈已经不可能了,但是不影响生活。”
锦绣一听,那提着的心安了下来。
“现在还需要针灸,药浴和汤药多管齐下,需要一阵子。”
苏清兰先听见不能彻底治愈,心里一沉,接着听见不影响生活,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
“那这个孩子长大后……”
“正常结婚生子是可以的,只是平时要注意一些。”
上官自是知道大户人家最注重的是什么。
听到这些,苏清荷紧紧握住妹妹的手,脸上也是一脸喜悦。
上官低头写着诊案和药方,锦绣不感兴趣就看向别处,看着门口做耳报神的小身影,心里倒是安慰了几分,只要李恒能知道自己还有希望,应该多少会有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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