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摆手打断了吴甲想要说话的意愿,曾宏继续侃侃而谈。
“咱们相信吴晦太岁的一切出点都是在为了工作,但还是不得不说这个做事的态度和方式方法,真的是有待改进和提高。
既然观察员早前对我提议的温情执法、文明执法方式进行了非点名批评,那么我也就再多补充两句。
老太太的背篼有多大?或者说以她的体力能背多少菜走上那么六公里多的山道、小道?以我当时对热心群众帮忙捡回来的背篼的大小,以及西芹和空心菜不压称的属性的判断,过五十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咱们市场的西芹是一块五一斤,听说她是以一块钱在售卖。
空心菜更便宜,她是用稻谷草扎起来按把卖的。
小碗粗细的一捆,她卖两块钱。
那么,老太太这么一次翻山越岭后所能获得的价值是多少呢?咱们不给她算成本,毕竟看她的样子也是舍不得花钱去买化肥、除草剂之类来使用的。
所以,她属于纯利润!
咱们给她按五十斤,每斤都一块钱算,全部卖完也就是五十块钱。
然而咱们的吴晦同修对其所开罚单是多少?一万块!
一万块啊,同修们!
不要说是咱们这么老个老太太拿不出来,就算是在座诸君,每个月拿着一千二到一千五不等的工资,只要不是像观察员那样有智慧、有能力,在工作之余还能找到一些别的赚钱的门路,估计也会很心疼吧?”
撇了眼又要爆的吴甲,曾宏再次为其降温,赶紧解释似地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哈。
这不是看吴晦同修每次对人开罚单都是那么豪气,就下意识地以为他是因为接触和支配的钱财数额长期较大,所以才对几千上万没有什么概念,以为谁都可以如同他自己一样,可以轻松拿得出来嘛。
当然,玩笑归玩笑,这是在开常议会,我还没有觉悟低到去扯一些和会议无关的话题来浪费大家的时间。
之所以有这么一个玩笑,主要是希望能让大家深化一下认知,或者说是希望大家都能设身处地地代入进别人的角色,去感受一下被执法者们当时的感受和可能出现的情绪。
作为县里的主要领导干部,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时刻影响着身边人的思想和行为。
我们这里把调子定得宽容一点,下面的的局办在做事的时候,手段就会相对温和一些。
要是我们措辞稍微强烈一点,哪怕是不经意的,哪怕是就那么一点点,传到下面都可能形成一次运动,一场风暴。
所以,我希望大家在接下来的讨论中能够谨慎对待。
有些事情,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是小事,但在普通老百姓那里就是大事,是小则伤筋动骨,大则灭顶之灾的大事。
至于第二件事就要简单得多了。
当然,简单的是事件的经过,而其所带来的影响,却比老太太事件犹有甚之!
很巧,这次事故的主要执法人员还是咱们的吴晦太岁。
这是一起因为小商店的门头招牌而引起的事件。
据了解,那是一家经营面积不足十平,门头长度不到两米的日杂店。
店铺的地理位置应该不是很理想,属于地广人稀的城乡结合部那种偏远路段。
在咱们县城,像这种苍蝇铺子,绝大多数的店主是舍不得花大价钱去装修门头、弄什么光字的。
大家都是一张喷绘布子往上一蒙,既便宜又实惠,还能将自己所售卖的一些商品弄成图片印在上面以加大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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