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取下秦昭手里的碗,将水一饮而尽,“终于舒服了。”
秦昭盯着自己的空手,陷入沉思:
你们古人一个个的,都这么“彪悍直接”
的吗?界限感呢?矜持呢?
“又见面了……你看我做甚?说话。”
“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青年靠着工作台,扭过头问她:“三只鸟蛋如何了?”
秦昭老实作答:“做成煎蛋后味道还行。”
他爽朗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她不禁有点脸热。
“桑冉,一个梓人。”
青年笑够了,指着自己介绍,“你呢,来找我做甚?”
“秦昭。
我想请您帮忙做样小东西。”
她取下手腕上的麻绳,把足布码在工作台上,“这些是报酬,不够我还可以回去取。”
桑冉看都不看钱币,摇摇头说:“我最近都不做工了,手出了点问题。
干不利索的活我不干。”
秦昭眼神瞟向他的手,发觉行为失礼后连忙补充:“没、没关系,东西简单,如果您允许我用您的工具的话,我自己干就行。”
“搁这等着呢啊,秦、昭。”
“唉?”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桑冉从秦昭贼亮的眼睛里见到了跃跃欲试,这女子虽然话说不利索,一说长句就结巴,好歹不是个哑巴——她早就在馋他的木工工具了。
“会用吗?”
“麻利着呢!”
桑冉也不清点数目,直接将桌上的足布全扫进随手取来得盒子里,丢到一边不管了。
他指着木料架和工作台,懒洋洋地冲秦昭说话。
“现在,它们是你的了——敢浪费我的料子,伤了我的工具,便准备被我扔出去吧。”
“连手都能伤到的‘梓人’,我不会给你动手的机会。”
桑冉挑眉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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