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影在来回摆动的树影下忽隐忽现,如不远处紧贴在一起的无显峰,紧紧相拥着,又像是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相撞,相互依偎,相互慰藉。
“在我面前哭了这次,以后可不许在别人面前再哭了哦。”
裴萱萱鼻子也被他搅得酸酸的,想起自己曾经破破烂烂的人生,竟与田渊柏生出种同病相怜的情感。
“那意思是,在师姐面前还是可以再哭的?”
“以后,只有师姐能看到我哭?”
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田渊柏的鼻子也红红的,裴萱萱捧起他的脸,有点不知所措地拿起袖子为他擦掉眼泪,却没有回答。
“疼,师姐的这身衣裳,料子太粗糙了。”
田渊柏含着泪的眼眸为他的多情眼平添一丝深情,裴萱萱看得出神,甚至于忘了表情。
见她只瞧着自己,田渊柏想起方才她没有回应他的告白,而是选择直接逃避,本欲攻上前的心思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他不安地舔了舔唇,自嘲地笑了笑,然后牵起裴萱萱的手,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摩挲着,“其实我并不能确定他们究竟是不是父亲与母亲的游魂,曾早在十几年前,我就试过开坛祭法为他们度,而后有位方丈告诉我,说我的父母今生做的善事许多,早已登往极乐。”
“若那位方丈当初没有欺骗我,那么今日我看到的这两人,许是假的。
不过假的又如何,至少,我还能以儿子的身份与他们再说说话。
至少,这一刻,我还是个有家的人。”
他自顾自说着,头却越垂越低,裴萱萱代入了他的感情,只觉听得委屈,又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遭遇,潸然泪下,却无畏他看到自己的眼泪,便这么直勾勾鼓励式地看着他,代表他还有她这么一个听众。
“当初年幼的我不理解,明明做了半辈子的好事,明明半辈子都搭了进去,只为为民除害,可为何却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握着裴萱萱的手忽而收紧,她盯着田渊柏无声地流着泪,也不知究竟是为了他,还是为了自己而流。
对啊,她都忘记了,一心只披着裴御萱的皮囊同他明里暗里的斗,久而久之,竟把自己最本质的灵魂都给忘却了。
将裴御萱的这层皮剥开,其实她不过也是个寻求陪伴的孤苦游魂,沉溺在现世中被抛弃的环境里久了,连自救都成了愚不可及的奢望。
在现世被人伤久了,伤多了,久而久之,渴望变作了仇恨,但她不懂,最憎恨“爱”
这个字的人,其实最渴求爱。
她于现世中装作无所谓,不在意,其实却在暗处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得到了爱的人。
转念一想,是不是其实她和田渊柏都受到了诅咒,诅咒他们此生都无法得到幸福?
真是拿到了个天打雷劈的破剧本!
裴萱萱暗自朝着老天爷“忒”
了一口,将她动作看在眼里的田渊柏虽不知她为何突然如此,但也被她逗得干笑了两声,眼底噙着眼泪,也不知到底在哭还是在笑。
“哭够没?哭完了,晚点陪你去给叔叔阿姨上柱香去。”
虽然被田渊柏嫌弃自己擦泪的技术,但裴萱萱仍旧不依不饶捧着他的脸咵咵胡乱猛擦一顿。
天筑门俩牛哄哄的弟子挂着满脸鼻涕眼泪出门,被人看到多丢人啊。
“叔叔阿姨?”
田渊柏满头问号,对她的这个称呼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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