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妩媚的笑颜竟勾得孟长安微微一怔。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李秋白早已在她手背上轻抚了一遍,此刻正停留在她的指尖之上,沿着指节细细摩挲着,来来回回,挠得她酥痒难耐。
“嗯驸马怎么不说话了”
虽然李秋白的声音已轻了两分,可落在孟长安指节上的力道却是又重了两分。
那指尖上的痒,仿佛落在了孟长安心尖之上,勾得她瞬间心跳如雷。
眼前之人那尽显风情的一颦一笑,配上那极易引人遐想的暧昧动作,终于还是让孟长安最先败下了场。
等孟长安慌乱地抽回手背在身后时,她的耳根早已红透彻了。
李秋白这才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咳咳。”
纵是已经一大把年纪的花嬷嬷,到公主驸马这样当众,也还是忍不住红了一把老脸。
干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的对视后,她才让身后的宫女呈上了手中的托盘,照着礼制提醒道“还请公主驸马共饮合卺酒”
如此,孟长安才得以松了口气。
她怕李秋白再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些什么孟浪的举动,连忙抢先接过了面前属于她的那瓢合卺酒,端着那瓢酒对着李秋白讪讪笑了一声“殿下,请吧。”
顺手接过了红线另一端系着的那瓢合卺酒后,李秋白倒也没再继续逗弄孟长安了,只大大方方地应道“驸马也请。”
说罢,二人便默契地一同饮下了各自手中的合卺酒。
苦涩的味道在孟长安的舌根蔓延开来,迟迟未能消散。
她忍不住嫌弃微微皱了皱眉,抬头一,却见公主殿下嘴角竟还有隐隐笑意未曾散去。
怎么,难不成这两瓢酒的味道还是不一样的吗
不然那女人怎会饮着苦酒还甘之若饴
可惜不给孟长安证实这个猜测的机会,花嬷嬷便已让人收走了残余的合卺酒,又分别剪下了两人的一缕秀发,编织成结后才放入了锦囊之中,亲自将其呈至二人面前。
“大礼已成,奴婢恭祝公主与驸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寝殿之中立着的其余宫人随即也跟着花嬷嬷一齐唤道“奴婢恭祝公主驸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啊
因这句贺语联想到曾在上到过的那句话时,孟长安竟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上曾说过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
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她与她这位刚过门的嫂子身上呢
“承蒙诸位吉言了”
就算那些贺语在孟长安心目中来不过只是个笑话而已,她也得要笑着承应下来,故作欢快地伸出手去接过花嬷嬷手中所呈着的那个大红锦囊。
可还未等孟长安碰到锦囊的缎面,那个装着她们二人发丝的锦囊便已被身旁的李秋白抢先一步拎起了。
以往还未曾被人从眼皮底下抢过东西的孟小少主不禁蹙了蹙眉。
顺着那只纤纤玉手偏头望去,却见李秋白已经将那大红锦囊捏在了手心之中,细细摩挲着缎面上所绣着的鸳鸯戏水的纹路,笑唤了声“月初,赏”
贴心的侍女自然是比较会揣摩自家主子的心思的,不用李秋白多说什么,月初便已心领神会,自觉地对着花嬷嬷与其余宫女道了句“请诸位随我去账房领赏吧”
嗯,殿下这好不容易才盼到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让这些闲杂人等留下来坏事呢
好在能被宫里派来公主府的人都是有点眼力见的,被月初这么一暗示,皆是识趣地随她一同退下了。
毕竟这一刻值千金,煞风景的事情自当是少做为妙啊
不过稍许,这闹腾了许久的寝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孟长安与李秋白两人。
待外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李秋白才起身走向了梳妆台,只在经过孟长安身侧时轻飘飘的说了句。
“行了,人都走光了,用不着再继续强颜欢笑了。”
孟长安愣了愣,等她反应过来跟上去的时候,李秋白早已端坐在梳妆台前,自行卸起了头顶那些沉重的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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