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人,听闻这朱免当年可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竟然敢借用祭祀之事谋害皇上,你说究竟是你背后指使,还是你萧大人当年有眼无珠呢?”
上官纯一在胸口轻轻煽动扇子,语气平和但却字字有力的质问道。
萧永年连忙跪倒在地,辩解道,
“臣,绝无谋害皇命之心,那朱免所做之事老臣一概不知,还望皇上明鉴。”
承桑北昆没好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永年,讥讽道,
“你一概不知!
你提拔上来的人,差点要了朕的命,你一概不知?”
“皇上,当日之事臣也有所耳闻,臣的独女是您的皇后。
虎毒不食子,若真是臣所为,又怎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此毒手。”
萧永年解释道。
承桑北昆自然知道这事与萧永年无关,他说的也有道理。
头疼的捏着眉心,心里乱的不行,双目紧闭道,
“纯一,你去替朕拟一份礼部尚书候选人的名单,三日内交上来。”
几日后,醉仙楼,
上官纯一和木槿伶对视而坐,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
“你做的?”
上官纯一开门见山的问道。
祭祀那日的事,第二天就在京都城内传的沸沸扬扬,说是萧家皇后无德引天怒,所以才有了那日之事,民间甚至有了应该废后的议论。
上官纯一翻来想去,能和萧家有仇的,还能有本事做的这么干净,恐怕也就只有他追月阁能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只是,这次的事情属实太过离奇,他木槿伶的追月阁本事再大,也从来没听说能够呼风唤雨,难不成这追月阁在木槿伶的手底下练成仙了?
“京都城中散播的留言吗?犯不着我出手,这全天下恨萧家的又不止我一人。
闹出这么大阵仗,他萧家就是再有本事,也难堵这悠悠众口,想压也压不住。”
木槿伶品了口茶,声音轻柔的说道。
“我是说祭祀那日的天怒!”
上官纯一双指好似划重点的,轻拍了拍桌子问道。
木槿伶表情怪异的笑道,
“纯一哥哥也太瞧得起我木槿伶了,我又不是神仙,哪来的那呼风唤雨的本事?”
上官纯一早知道木槿伶会这样说,他虽然不知道木槿伶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引来了那日的天雷,但这事肯定和他托不了干系。
上官纯一慢慢靠近木槿伶,两根手指勾着他的领口将他扯近,明知故问的语气道,
“天雷不是你做的,那舞姬的事,怕是和你有关吧?”
木槿伶轻轻抬起手里的烟杆,挑开上官纯一的手,转身从榻上下来,光脚踩在地上语气轻松道,
“你怎么认定是我,说不定就是罗刹国行刺呢?”
上官纯一摆弄的手中的棋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当日那舞姬其实本就没打算真正刺杀,那暗器的位置,即便皇上不躲也伤不到他。
更何况那张脸,还有”
上官纯一欲言又止,将手里的白字轻轻落下,又拾起一颗黑子继续说道,
“皇上当日看到那舞姬之后那么激动,想必这天底下能让圣上激动的女人,也没几个。”
木槿伶的表情毫不在乎,只是赤着脚来到茶桌旁坐下,准备泡茶,嗤之以鼻道,
“承桑北昆贪花恋酒,和天下的百姓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
“哦?那我怎么听说,当年木槿府上的一个丫鬟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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