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再委屈,也得忍一忍。
她的衣食住行都是靠侯府养着,没有娘家撑腰,哪里敢跟程子枫翻脸。
就算是闹,也只是使使性子。
若动起真格儿来,她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
与其撕破脸,大家都难堪,还不如退一步,也好赚他一个愧疚怜悯的心。
“侯爷,我……”
程子枫立刻打断她:“这几天你待在院儿里闭门思过,哪也不准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当个妾室。”
按照老夫人的意思,海云舒在后宅辟出了一间小院子,着人简单地修葺了一番。
取名“怜月楼”
,是专门腾给宝月的住处。
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月小娘了。
喝妾室茶的时候,海云舒说:“宝月,以后你就是侯爷的人了,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替先侯爷考虑。”
宝月跪地奉茶听训:“妾身谨遵大娘子教诲。”
她起身,又对坐在旁边的白师师行了礼:“给白姐姐请安。”
白师师没好气地把手腕的镯子拽下来,递给她当贺礼。
“月小娘实在不必多礼,你这句姐姐,我可不敢当,以后还得请你多多照顾了。”
白师师被禁足了半个月,直到今天才放出来。
她心情不好,说起话来夹枪带棒:“听说侯爷很疼你啊,又修院子,又给田产的,你是出息了。”
“都是姐姐教的好,妹妹是有样儿学样儿罢了。”
这句怼的白小娘一点脾气也没有。
她当初也是这么勾搭侯爷,强行入府的。
可见,这世上因果轮回,皆是报应。
女子最苦
白师师暗暗咬牙:“别太得意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警醒着点,咱们慢慢熬。”
宝月倒是回的不卑不亢:“是啊,姐姐总教导妹妹凡事要小心为上,妹妹是你屋里出来的,肯定听话。
“日后我荣耀了,姐姐脸上也有光不是?”
小浪蹄子,还该在她面前猖狂。
白师师:“妹妹如今发达了,我可不敢沾你的光。”
宝月只是笑。
“往日,我与姐姐朝夕相处,深知姐姐为人处事的道理。
一桩桩,一件件都铭记在心,也好时刻警醒着自己,别忘了咱们昔日的情分。”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表面在客套,实际在威胁。
白小娘不少把柄都在宝月手里握着,她就算要翻脸,也是投鼠忌器。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她们两人暗暗斗狠,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不白。
海云舒则插着花,品着茶,隔山观虎斗。
“以后都是自己姐妹,尽心伺候好侯爷才是最要紧的。
白小娘,你是生过男丁的,更要做个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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