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柔看过家里的老照片,她长得和她家太姥姥比较像,一看就是隔代遗传。
周阆屿沉默了,他不能说,他的妈妈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林北柔还在等他答复。
周阆屿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林北柔诧异:“你对不起我什么?”
周阆屿:“高中的时候他们造你的谣,我后来才知道,当时出手晚了。”
他得知林北柔被孤立被造谣,直接找到了学校处理,私下也跟那几个学生面对面沟通过,周阆屿家里是体制内的,其中一个刺头学生的父亲,居然恰好是周阆屿父亲的下属的下属,上升到了家长层面,事情迅被摆平。
解决得太晚,不久大家就进入高三冲刺期,这件事也就画上不圆满的句号。
林北柔在周阆屿的印象中,对熟人话很多,对不熟的人话少,他是她同桌时,她话挺多的。
周阆屿因为表白事件减少和她的接触后,林北柔就再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周阆屿胸口泛上细密的刺痛感,望着林北柔,害怕从她脸上看见冷漠或者疏离。
林北柔脸上只有意外,旋即很包容地笑了:“嗐,就这点事,都过去了我都忘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也赶紧翻篇吧,不然很累的。”
她像一个大人,从容有余地应对着周阆屿的情绪,说的话情商很高,很亲切。
这不是他印象中的林北柔。
但她接受了他的道歉。
周阆屿轻轻吸了口气,又轻轻吐出:“好,过去的就过去了,那我以后可以用高中同学的身份继续联系你吗,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林北柔:“没问题啊。”
她跟宁特助打听过了,周阆屿似乎背景很不错,是另外一个部门大佬亲自带的,跟他维持社交关系没有坏处。
林北柔跟周阆屿交换了微信。
过了一个小时,魏瑕带她出门,宁特助说接到的单子这周排满,他们现在是出去做第一单。
林北柔不知道是什么工作,还需要老板亲自跑单的,眼巴巴地问魏瑕:“魏总,我们是去哪里干什么?”
魏瑕:“到了你就知道了。”
停车场,林北柔看到了魏瑕的车,一辆二十多万的平民电动,跟他之前坐的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北柔拉开副驾驶车门,自觉坐到了领导旁边,深刻感受到了停职对领导造成的影响。
魏瑕:“我刚开始创立公司,也是从接这样的小单子做起的。”
林北柔心下一咯噔,又来了,为什么她领导老是能很巧地随口就接上她内心的闪念?
转念想想,魏瑕不是普通人,大概天生就更敏感,不需要太多语言交流,就能觉察旁人的心情。
林北柔严肃道:“魏总,我明白,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老板落难期,正是一个员工挣表现的时候,越是赤胆忠心的员工,越比平时更容易拉高老板对她的好感值。
往往患难过去后,就会获得泼天的富贵。
林北柔开始畅想那一天。
同龄人要么家里蹲,要么苦苦找工作,要么被上班折磨得裸辞,她感觉自己必须低调做人积攒人品。
神游结束,魏瑕把车开进了一个别墅小区,小区内有起伏的草坡,有一个湖,别墅有独栋的也有联排的。
林北柔跟着魏瑕下了车,不明觉厉。
魏瑕打开后备箱:“过来帮我一下。”
林北柔过去了,魏瑕把一些轻的给了她,提了银色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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