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说得还真像有那回事一样,让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这是这笑却让那些仙门人怒红了脸。
“灵裕派?这是什么门派?我都没听说过又怎么会灭门呢。”
她无视脚下的符文与头顶的利剑,仿佛唠家常一样与他们对话了起来。
确实是好笑。
一个小门小派,放在浮渊都用不着她出手,现在出了事全怪她头上,让她背上了骂名。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是听着着实好笑,实在是忍不住。
“七日前,灵裕派惨遭毒手,全门派无一幸存,只留下了你的匕,你敢说不是你的手笔!”
七日前,她还昏迷不醒呢,又哪来的机会去灭人家满门。
只是这消失的匕莫名其妙出现在了那个灵裕派,确实会让人联想到她。
沈长谙没有带走匕,那这东西又是被谁拿走的?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好,既然如此,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和行踪?”
她的手被宽大的衣袖层层遮盖,手指捏着法决,旁人也看不出,她装作认命,问道。
“诸位道长,我今日也算是要折在这里,也好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勾唇一笑,眼神还带着几分诚恳,装得还挺像那样子的。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丁允开口想调解两方矛盾,却被那些道长们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让他有些不舒服。
顾清疏也是觉得他太过天真了,低声喝道,“你闭嘴!”
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现在为她说话,无非是断自己后路,他日后还想不想回天元宗了。
“你若是不想和你师兄分离,就乖乖的不要乱说话。”
她压着嗓子对丁允说。
丁允目光露出一丝疑惑,呆愣地点着头。
“自然是你作恶多端,必遭报应,身边之人都看不下去了想将你除了!”
啊……这样啊。
又是内鬼。
当真是下的一手好棋。
屠了灵裕派,丢下她的匕栽赃嫁祸,又将她的身份和行踪告知这些仙门人,好让他们出手除掉她。
好一招借刀杀人。
她就说,樊璟那出戏演得分明极好,怎么会突然怀疑到她头上。
原来又是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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