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蟥特别多,被子已经被丢到角落里烧了,也派了人在夫人卧房里捉蚂蝗,”
她嗫嚅道,“只是夫人好像是吓坏了……”
她蹦跶老半天,身上蚂蟥早得瑟没了,可她不算完,还在那儿鬼哭狼嚎地叫唤。
姚嬷嬷也没办法。
谢蔓瞧见墙角黑乎乎的一团,应是那条被烧掉的被子,她别开眼,“把偏殿收拾下,我一会儿带母亲过去休息。”
卧房即便收拾干净了,母亲有心理阴影,也难能休息好了。
不如先去偏殿。
姚嬷嬷听命进去。
谢蔓转向还在院子里疯的母亲,泪水涟涟地上前使力扯住母亲的胳膊:“母亲,没有虫子了,没有了,没有了。”
谢夫人累得呼哧带喘的,不顾形象地张着嘴巴,浑身汗津津的,被女儿一扯,她站在那里,心有余悸地问:“确定没有了吗?”
谢蔓为了让母亲放心,蹲下身子双手在母亲腰上、腿上轻轻拍打,“没有了,确实没有了。”
母亲是惊惧过度,需要耐心安抚。
在她轻柔的安抚之下,谢夫人神智逐渐回笼,意识到自己在那么多下人面前疯喊疯叫,她有些烦燥地闭了闭眼。
“母亲,我先扶您去偏殿。”
谢夫人在女儿的搀扶下进了偏殿。
下人打来一大桶热水,谢蔓侍候母亲洗了个澡。
脱下衣裳后才现母亲身上好多红色斑点,有些是蚂蟥吸咬的,有些是她自己挠的。
谢蔓心里止不住的难过。
洗去一身的粘腻,换上干净的衣裳,倚靠到引枕上的谢夫人恢复了端庄与优雅。
姚嬷嬷找来了郎中,开了几副药方,让其连续服用三天。
等郎中走后,谢蔓拉着母亲的手,轻声问:“母亲,你好些了吗?”
谢夫人抿着唇,眼神变得冰冷刺骨,谢蔓被这样的母亲吓了一跳,声音放得更柔,“母亲,你,没事吧?”
谢夫人磨了磨牙齿:“没想到那个贱蹄子竟会有这样歹毒的心思,竟然把蚂蟥放到被子里来陷害我。”
她贵为知县夫人从没有如此狼狈过。
回过神来的她对谢芷生出了滔天的恨意。
谢蔓身子一抖,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昨晚被要求腾出房间给谢芷,是养尊处优长大的谢蔓所不能容忍的。
一向是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何时论到谢芷骑到她头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巧前几日她听闻中药铺子收了一些活的蚂蟥,准备用来当药材。
谢蔓便一不做二不休,差人去买了来,将新被子剪了道口子,生怕效果不够,她让果儿把一大堆蚂蟥悉数倒进去,再接着将被子原样缝好,叠得齐齐整整的,放在床头。
床榻上就这么一床被子,谢芷只要睡觉一定会展开用,等她睡熟,蚂蟥们在适宜的温度下拱出被子,爬到她的身上,吸食她的血液……
想到这个场景,谢蔓浑身热血沸腾,要腾房间的委屈随之烟消云散。
一大清早,她早早醒了,等着听谢芷那边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她行至附近,如愿听到了星儿的尖叫声。
她以为奸计得逞,兴奋地上前敲门。
她迫不及待要见证谢芷的惨状。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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