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轻轻地将茶盘搁在了方桌上,掀开茶盅的盖子,热气瞬间袅娜而上,轻声道:“玉儿方才出了玉衡院,现在廊下是秋紫当值。”
晏绾弯起嘴角,抿了口热茶,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这个时辰也该去给祖母请安了,把吕掌柜送来的那株野灵芝给带上,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好歹也是补气安神的仙草,泡酒或是水煎,俱有妙用。”
青荷接过桃枝递来的银丝灰鼠斗篷,在空中抖落开来,系在晏绾身上,笑道:“姑娘自是有孝心,也不枉费老夫人如此疼爱。
只是今日,这素心院恐怕不太平。”
“不太平便不太平,这盆脏水也不是她们想泼就泼的。”
晏绾冷笑一声,搭上青荷的手臂,抬步走入一片雪色之中。
出了玉衡院的玉儿顺路向后花园去,虽是冬日,白雪皑皑,园中却依旧是亭台层叠,池水索回。
偶有雀儿站在枝头啾啾,轻巧一跃,堆积的白雪簌簌落下。
疏影说了,二少爷近来勤奋,为了考上南杭的书院,晨时总是在花园里头诵书,这个时辰最是寂静无人,想来也方便接近。
她放轻脚步,绕过一座座亭台楼阁,远远便瞧见一道墨绿色的身影,手执书册负于身后,口中念念有词,慢慢踱步,时不时抬头望天。
不过念了两三句,晏翰就面带不耐,粗浓的眉别扭地拧着,暴躁地将书册甩到一旁的小厮手上,“爹去了祖母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先替我拿着,我去一旁的亭子歇歇。”
那小厮熟知少爷的脾性,哪里敢多说些什么,连连点头,乖巧地捧着书册垂着脑袋站在原地。
玉儿心下一动,提着装花瓣的小竹篮,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晏翰踱着步走到流觞亭内,这名字还是晏峰为附庸风雅亲笔所题。
商人总想着入仕,他撇撇嘴,若不是爹非要自己通过会试,考上那什么劳什子的书院,这书他是一刻都读不下去了。
晏翰往亭内的凉椅上一躺,双腿交叠,闭着眼睛,嘴里哼着小曲。
有些日子没去天香楼了,可把他想坏了,也不知道最近桃红和柳绿怎么样,晏翰咂巴了下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桃红年长些,却胜在有韵味,身材曼妙,像是成熟的蜜桃,诱人采撷。
柳绿年纪小,一团孩子气,娇俏的脸蛋,偶尔嘟起的樱桃小嘴实在叫人心生爱怜。
两人都是他的解语花,还是今夜翻出府再去一趟天香楼吧,晏翰正浮想联翩,忽闻空气中传来一阵馨香,淡淡的,却勾人得紧,他的眼睛陡然睁开,向一旁望去。
只见个模样俏丽的丫鬟正垫着脚采枝头的梅花,小嘴微张,神色专注,伸直的手臂让原本合身的衣裙将身材包裹得更加曼妙。
晏翰撑起身子,目光从丫鬟的脸上移到了粼粼波光上,喉结滚动,这是哪个院子的丫鬟,往常从未见过。
他撑着下巴看了会,突然起了几分坏心,悄默默地站起身,从身后慢慢靠近,一把搂住了丫鬟的纤腰,这一搂不禁赞叹当真是不盈一握。
玉儿小脸都吓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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