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许是酒劲上来了,脑袋有些眩晕,神智逐渐恍惚。
“有没有人同你讲过,跟你待在一起,真的很轻松……”
话语间,她感觉嘴唇上传来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
他一边亲着她,一边还不忘嗫喏道:“咱们还是老规矩,不许叫出声听到没。”
她的意识已经混乱,胡乱点点头,轻轻应声。
脑子里现在全是霁王殿下绝美的脸庞,好闻的味道,以及他修长的手指。
文心脑中正肖像着,她便感受到两只高贵纤细窥探进了她的秘密。
轻松掐破了她的心防,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随着她心跳的律动,虚虚实实,若即若离。
殿下不让出声,她只好腾出一只自己的手死死咬住。
只是身前那人又怎会如此不怜香惜玉?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带领着她。
将自己的秘密补偿给她。
而他则来充当她的忍耐药,将手指放入她口中,拇指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舌尖,令她咬住。
文心乖乖听话,她轻咬住他的指节,舌尖上是一片沁芳的咸。
床榻上的暧昧升温,肌肤与衣物间的摩擦声中,默默隐匿了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房门开合之音。
……
翌日。
“姐姐请喝茶。”
文心看了一眼上座的李樽徽,端过以檀托盘中的茶杯,壮着胆子朝慕容舒走去。
虽然昨夜折腾到几乎天明才睡,但文心仍是一大早便起床洗漱了。
她今日用了攸安姐姐送的翠玉珠钗将丝全部盘了起来,左髻配一支三帘步摇。
上着月白夹棉褥,下配深碧长裙。
这么一看,同寻常的鬼灵精怪比起来,倒是温婉端庄了许多。
慕容舒斜眼瞄了一下文心的打扮,又看了看自己今日穿的——
栀子黄上褥配朱茵红长裙,满头璀璨耀眼的金簪金钗,项戴大金圈,金圈中央坠着一枚叮铃金锁。
十个手指十一枚戒,两个手腕四只镯。
她脑海中莫名浮现起儒王妃说她品味差的话来。
因为她现下瞧这小妾不知如何穿的,总感觉比自己的好看。
慕容舒心中郁闷不快,加上这霁王最近接二连三地因为婚事故意给慕容家找不痛快,各种给慕容家丢脸面,她就更加不爽。
她对着文心端过来的茶碗,随意伸手一扬——!
“啊呀!”
文心小声惊呼一下,连忙躲开,但掉在地上的茶碗碎裂,里面的茶汤溅脏了她的裙摆。
见状,她连忙跪下,慌张对着上座的霁王道:“是妾身没拿稳,殿下恕罪!”
李樽徽不讲话,只是淡然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将目光落到慕容舒身上。
见此情形,此时霁王府大堂中的下人都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气温骤降。
“哼,一个贱婢也配给我敬茶?”
慕容舒双手环胸,嫌弃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文心,丝毫不畏惧地直视上座的李樽徽。
而李樽徽却不慌不忙,淡淡起身,道:
“贱婢不配给你敬茶,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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