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萧吩咐道。
“是,下官立刻去办。”
马昭妹连忙道。
马昭妹正要退下,贺庭萧突然问道:“你觉得严大人如何?”
马昭妹抬头看了眼贺庭萧,眸中清澈,他缓缓道:“下官只知严大人会细读下官呈上的文报,会与下官探讨粮产所需土壤以及其他所需养分的问题我觉得严大人,是个好官。”
等他离开后,宋然对着贺庭萧道:“他这性子,不太像在官场能混的风生水起之人啊。”
“哈哈,然儿聪慧,他当年的文章其实远在状元郎之上,可殿前论辩其他人都懂得在言辞中释放对圣上的赞誉,就独他呆呆论述着一套粮产之法,最终被派到县里为官,让他好好试验自己的那套论述。”
“若是真与这严府交缠不清,才是令人惋惜之事。”
宋然这才明白他话语中的一番试探是何意,想必贺庭萧已经有了答案。
她随意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感觉有些疲乏。
她昨晚睡得晚,今日一大早又起来重新勘验了男童一番,确认其内脏器府并未有器械性损伤以及中毒等现象。
男童之死的确是因为病毒感染神经末梢所导致的缺氧性脑死亡,没有得到及时且充足的救治。
木桌之上放着贺庭萧刚刚书写之信,他未有任何遮拦,拿出怀中一玉质竹节印章,约小拇指般大小,将其按在书信之上。
宋然疑惑:“不需用印泥么?”
“特殊药水,余热则显。”
贺庭萧将信纸递交给她,看着她道:“此前密查盐运一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宋然这才仔细看清信纸之上的内容,她心惊道:“已经知晓这领头之人是谁了?怎么做到的?”
“总是有人会因利益而铤而走险,还记得之前我没有将现私盐一事告知当地官差么,就是为了让那些躲在阴暗角落之人以为我也想贪上一笔。”
“可可船都沉了,那些物事都没有了。”
宋然不解。
“船是没了,可货有没有被留下,这些人还是有所怀疑。
我不过是放出消息,让那些私盐买主找到这儿,再顺藤摸瓜抓住原先贩卖的网络。”
贺庭萧手指骨节分明,他将信纸折叠,继续道:“这巨大利益的确是令人心痒难耐。”
宋然没想到他竟一直在私下勘探此事,她还一直以为这盐运一事被搁置在一旁了。
“这是何物?”
宋然拿过他放在桌上的玉质竹节印章,看着其上的雕刻,似乎是‘天’字。
“燃罗殿,华御国地下最大的情报机构,见此印着,代表最高级别的任务。”
贺庭萧轻描淡写的说着,可宋然却现自己似乎是知晓了一件重大秘密。
贺庭萧见她有些愣神,道:“是我三年前创立的”
他神色认真,看着她似乎是看着最要紧的宝藏:“现你的时候,只见你的脖颈出有一道极为显眼的灼伤,虽然只完成了一半,但可以看出是那段时日一连环杀人案的显著标识。”
“可自从你之后,便再未现此凶手再次犯案,我颓然了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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