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逮着温既墨出征归来时领着裴晚上门拜访,也不知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其实谁入宫都是一样的。”
傅沉璨忽然启唇。
“殿下这是何意?”
他笑道:“无人看不出父皇于后宫无心。
能入宫,不管能否受宠,都是稳固家中权势的一步好棋,其实后宫妃嫔又有多少人在意?容妃娘娘不虞,谁知是因为不受宠还是烦忧别的什么?”
话音落,他又看着她询问:“你说呢,阿嫂?”
温泠月觉得他的注视让她局促,总觉着他话中有话,却又琢磨不出。
“在宫里想必也是差不了的吧。”
她含糊地随口答着,那人又笑开。
“自然。”
“不知在皇宫与东宫,是否一样?”
她被他的话吓得猛然抬头,一下撞进他眸子里,视线无处安放。
“我不曾于宫中久住,又怎么知道呢。”
说罢干笑着掩饰些微尴尬。
“其实在哪都一样,都要凭着母家的资本。
这样说来,皇兄还真是不容易,一步步爬上来的确辛苦。”
他意有所指,隐晦的提及傅沉砚,话里却似无底黑洞。
探寻的视线明着看她的反应,实则分明注意着她究竟知道多少。
“太子殿下承蒙皇后娘娘照拂,想必……想必……”
“假若他非皇后宫中,又该如何才能走到如今地位呢?”
面对温泠月惊愕的视线,阿璨坦率地笑了笑,示以她只是开玩笑罢了。
但她并未觉得他在开玩笑,不若说四皇子的言谈举止并非像随口开玩笑的人。
“只是随便聊聊,皇兄不会介意的。”
“四殿下为何觉得他不会介意?”
温泠月蹙眉,定住脚问他。
这回换作傅沉璨哑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正经。
此处灯笼高悬,明亮的光晕洒在宫道上,不远处幽幽传来饭香。
“若是不谈论便是不介意,方才您站在树后听见我同裴大人交谈,我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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