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月是想回雨中在沐个浴,然后再换衣衫?”
裴闻雪莫名一笑,清淡眸子却无笑意。
“那你……”
也要待在这里面吗?
后面的话她未说出来,因为这是他的马车,瓢泼大雨下,赶人家出去是个什么理。
裴闻雪却像是明了他的意思,见她接过衣衫后,起了身,道:“我去外面,阿月可放心换衣衫。”
楼棠月捧着衣衫,看他掀开车帘,雨丝顷刻倾斜而入,打湿了马车边缘。
外面驾马车的人可穿着蓑衣,裴闻雪只着单衣,出去后定会淋得很惨。
楼棠月起身,走了几步,拉住他的手腕,阻了他欲出去的动作。
飘进来的雨让她不觉闭了眼眸,裴闻雪也意识到这件事,他动作很快地放下帘子,楼棠月这才能睁开双眼。
裴闻雪回眸,马车内烛火朦朦胧胧,他盯着她的眸色也让人看不真切。
楼棠月眨了眨眼,道:“殿下还是待在马车里吧。”
裴闻雪打量着她颤染着水珠的眼睫,道:“阿月刚刚还一副我是登徒子的样子,怎么现下改了主意。”
“殿下万一出去淋雨后得风寒,我罪就大了!”
楼棠月松了手,左手递给他一条雪白的柔软丝绸,“殿下君子品性,高洁如兰,定是不会偷看我换衣衫。
我信得过殿下,所以只需麻烦你遮住双眸即可。”
裴闻雪勾了勾唇角,坐回了卧榻对面,将丝绸叠好,闭眸绑在双眸上。
楼棠月脱下斗篷,厚重斗篷声砸地出不小声响,让她眉间一跳,望向了裴闻雪。
他雪衣乌,静静坐着,雪白丝绸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视线不自觉停在他高挺鼻梁和红润的唇处,这般颜色让他无可挑剔的面容平白漾出几分潋滟之色。
楼棠月怔了一瞬,却现垂头的他似是微微抬了头,仿佛隔着雪白丝绸与她对视。
她立即收回视线,背对他,神色不自然地开始褪下里衣。
里衣湿透,几乎全贴着她肌肤,刚褪下一点,肩部肌肤即刻裸露在马车里,她忍着不适,动作迅地全部脱掉,然后套起了裴闻雪给的衣衫。
这衣衫质地细滑,一摸便知是上好的绸缎所制,其上还泛着淡淡檀香,安神又清雅。
嗅着味道,楼棠月不禁舒了眉。
而对面的裴闻雪垂在腿上的手却不觉蜷起,听着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被丝绸遮住的眉眼间染上几分无奈。
幼时因毒他双眸经常会失明,老人并不会管他,在山中为了存活,他只能特意锻炼自己的听觉,由初时的狼狈到后面的从容,此后若在失明,他已经做到能让别人窥不见一丝异样了。
因此,在被遮住双眸的情况下,他听觉只会更敏锐,以至于能够通过细微声响捕捉到楼棠月每一步的动作。
以往让他极为自傲的专注力,此时却是让他犯了难,淡淡幽香漂浮在马车内,女子的动作并不轻柔,一吸一呼,一声一响,便能轻而易举攫取了他所有心神。
所谓的,君子品性,高洁如兰。
裴闻雪垂头将这几个字咀嚼一番,无声笑了笑。
楼棠月自是不知道他心里的挣扎,她三下五除二穿好衣衫,将宽大的衣袖收了收,然后低头将腰带缠腰一圈,狠狠打了个死结。
将堆在地上的衣袍堆成一团,踢至一旁,楼棠月坐回卧榻,才开口:“殿下,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取下丝绸了。”
楼棠月看他修长白皙的手解开丝绸,露出乌黑如漆的眸子。
她刚想开口道谢,青年那双眸子望见她时,却仿佛被灼了一般,很快偏头转移了视线,让她的话哽在喉间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楼棠月还疑惑他动作,却见他已经垂身,敛袖,伸出手握住茶柄,将温得热的茶水倒入茶盏,然后推至她眸前。
他道:“喝盏热茶,驱驱寒气。”
楼棠月拿起茶盏,一口喝尽,用力搁置在小几上,然后道:“今日之事,多谢殿下了。”
裴闻雪淡淡应了,提壶为她又添了茶。
“殿下怎么知道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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