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见两个孩子争得不可开交,只好停下来劝道:“瑞儿,这是澄哥哥的弓箭。”
宇文瑞被皇后骄纵惯了,凡是看上的东西都要抢过来,“我喜欢他的,让我玩一玩不行吗?他还比我大一岁呢,应该让着我。”
宇文澄可怜巴巴地看着迢迢,“皇姐,这是我母妃给我做的,给他了,他就不会还给我了。”
宇文澄是纯嫔的孩子,纯嫔在后宫并不受宠,可怜她的孩子虽然与宇文嘉年岁相仿,可总是受欺负。
安帝听见帷帐前的争吵声,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宇文徊看向迢迢,她正在费力给两个小孩讲道理,可讲了半天,宇文嘉反而哭天抹泪地耍赖起来。
德福见宇文瑞哭了,急忙上去哄道:“我的小殿下,你可别在这里哭啊,陛下还在看着呢。”
宇文澄握住迢迢的手,“二姐姐,我不想给他,每次他拿了我的玩意都不还我。”
安帝的脸色颇为难看,“皇后平日是怎么教导嘉儿的,这样不懂礼数,身为皇子,却当众撒泼。”
齐王宇文渊急忙道:“父皇,小孩子玩闹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咱们是时候出了。”
魏王宇文泽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道:“是啊,父皇,五弟向来如此,在宫里就经常以小欺大,这来狩猎场,还这样不守规矩,回去让母后娘娘多多教导就行了。”
宇文徊提议道:“父皇,我看不如让二妹留下来照看两位弟弟吧,他们俩年纪小,万一在这林子里乱跑,有人照看着比较好些。”
安帝冷笑道:“多大的人,还要人照看着,朕看再多的人也拦不住他闹腾。”
他用马鞭指着德福和五皇子道:“你们过来。”
德福急忙拉着五皇子的手来到皇帝前,一声马鞭甩地的声音震得两人直接跪在地上,宇文瑞当即被吓得不敢出声。
德福求饶道:“陛下,殿下年幼不懂事,还请陛下开恩啊。”
“他年纪小,却以小欺大,澄儿不过比他大一岁,就要事事让着他吗?皇子们若都如此,岂不是要乱套了。”
“正好,你又是皇后身边的人,带着五皇子回行宫去吧,既然不想守规矩,那就回去,哪凉快哪呆着,不要再来了。”
德福还想上前求饶,可扬起的马蹄差点将他踹翻在地,他惊慌失措,“这可怎么办,奴才把殿下带回去,那娘娘那可怎么交代啊。”
迢迢伸手遮住飞扬的尘土,她注视着主仆二人,“德公公,既然父皇要你带着五弟回去,那就启程吧,反正行宫离这里也不远,一会功夫就到了。”
德福面色纠结,这个时候皇后娘娘正带着宫里的嫔妃一起赏春游玩呢,要是看见他带着五皇子回去,岂不是在诸位妃子面前丢脸吗。
“公主,您好歹和五皇子殿下是亲姐弟,要不我们先不走了,等陛下回来,您求求情。”
迢迢面不改色,平静道:“公公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宫里不得宠爱,就算再怎么哭,也不会有人来问我的。”
当年,迢迢在坤宁宫时,皇后经常拿她撒气,用竹板敲她的手心,整个手掌肿得握不住筷子,又不许她哭,坤宁宫的宫人们也都盯着她,不准她出去乱说,尤其这位德公公,没少出言奚落她。
看着马车离去的背影,拂柳和春雨都松口气。
春雨实在不解,问道:“和亲之事都已经定下来,皇后娘娘为何盯得这样紧,还专门派德公公过来。”
迢迢回道:“心里有鬼,总是担惊受怕,皇后没有家世可倚仗,只能费劲心力讨好陛下。
我去和亲,能给皇后博得一个好名声,天下人都会夸皇后识大体,为了家国,不惜把自己的女儿远嫁到北漠。”
算了,事已至此,迢迢懒得跟这些人掰扯,趁此机会离开这牢笼,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宇文澄拿起自己的弓箭,擦了擦脸上的泪,走到迢迢跟前,扬起小脸道:“二皇姐,我给你抓只兔子吧。”
迢迢摸了摸他的脑袋,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好,我们先把澄儿这张小花脸洗一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宇智波富岳对眼前的宇智波鼬说道宇智波是木叶第一大家族,不需要政变也能掌权。...
爱,你觉得作为一个神明应该做什么?嗯接受信徒的祈祷?满足信徒的祈愿?错辣!作神呢,最重要的是开心。沉迷酒色之中的废神神宫如是说。小巫女似乎有些懵懂,甜甜笑道那神社里这么多巫女,就是神明大人开心的原因吗?面对自家主祭巫女的笑容,神宫无法回答,只能努力辩解道。这不是养眼嘛。这是一个只会为自我满足和美少女而努力的废神,所开始的故事。恋爱无敌流轻松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东京神明只想要神官美少女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