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银子还在奴才的住处,那么多的银子,谁也不会将它带在身上的。”
“殿下。”
涂清予看向姜靖川,“宫中一分一毫都是有记录的,我那里的银子哪怕出去一两都会记起来,既然他是我宫中的宫女给了他二十两,二十两对于我来,也不是什么数目,殿下可让人去查我宫中的账目,看可有二十两是对不上的。”
“还有,既然陈良娣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了这个禾,那便让人去禾的住处搜吧。”
她一脸的问心无愧,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寝殿里真的被搜出什么。
姜靖川点头,“好,李识,去查!”
李识:“诺。”
李识的动作很快,不过一刻钟,就带着账本和人回来了。
他将账本呈上去,“回殿下,涂良媛殿里的账目在这儿,涂良媛几乎没花什么银子,几乎都是给宫人打赏的,账目一目了然。”
“还有,这是从宫女禾的住处搜出来的药。”
李识的话音刚落,陈良娣就安奈不住了,“我就有!
就是涂清予这个贱人给我下的毒!”
“你闭嘴!”
姜靖川觉得自己耳朵都受不了了,“去,让太医验!”
太医的速度很快,“回殿下,此药与良娣身上的毒是为同一种。”
他看向涂清予,涂清予却皱眉看向禾,“禾,这是怎么回事儿?”
太子妃也道:“禾,东西都搜出来了,你还不承认是谁指使了你吗?”
禾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泪流满面道:“是,这药是我下的!”
“但不是涂良媛指使我下的,而是陈良娣原本想让我下到涂良媛身上的!”
石破惊!
所有饶目光都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禾。
陈良娣更是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你在什么?你是什么身份,就敢来攀扯我?”
禾直起身子,眼中的怨恨都快要凝出实质了,“我为何不敢?我凭什么不敢?凭陈良娣您胁迫了我的家人,为你办事吗?”
“我当然卑贱,你陈家碾死我们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我的家里人都已经去世了,你还用他们来威胁我,若不是我偶然间知道了事情真相,还真是如了你的愿,帮你去害了涂良媛。”
“涂良媛那么好的人,你也下的去手!”
“你满手鲜血,你比起我们可脏多了!”
“做了这么多恶事,你会遭报应了!”
她一声声的,到后面几乎是大喊出声,看上去愤怒又绝望。
“你在什么?什么家人已经去世了?”
陈良娣和戴嬷嬷都有点懵。
然而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禾就朝姜靖川磕了一个头,快速道:
“殿下,药是奴婢下的,这药本是陈良娣让奴婢给涂良媛下的。
可是在下药的前一,有个人告诉奴婢,奴婢的家里人早就已经去世了,在陈家接走他们的第三个月。
那人还给了奴婢母亲的贴身之物。”
她从身上拿出一根已经有些黑的银簪子,“奴婢的爹曾经是一个铁匠,这簪子是他亲手为母亲打的,上头还刻有母亲的字。”
“后来父亲去世,家里就剩下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奴婢这才进宫当了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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