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宛七不敢再看,转身往边上挪开,继尧又抓上她的衣角。
“过来。”
陈宛七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
“给我把伤口缝上,给你工钱。”
“好嘞。”
陈宛七抓起针线凑回去,他的胸口还有一道划痕,看起来也就缝几针的事,不需要讲究什么针法,那不比针线活容易得多。
丝线一针一针穿过皮肉,陈宛七缝得仔细,动作也就慢些。
“嘶。”
继尧疼得直拧眉,“轻点。”
陈宛七反而嫌弃着:“刚才烫猪皮也见你吭成这样。”
继尧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大多都随意处理过去,哪还耐着性子这么一针一线磋磨,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让你缝个伤,没让你折磨我。”
“哼,这就折磨了?”
陈宛七满眼不屑,自己三不五日被那死老头恐吓那才真叫折磨,耳边却传来一声嘲讽:“你可真是没吃过苦头。”
手中还剩最后一针,陈宛七故意用了些力,立马疼得他拧眉不语。
“好了,给钱,连同衣服的钱一起给了,反正不能低于一两,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宛七对于这个时代的金钱观没有太大的认知,反正往多的薅总没错,只是这人看着也不太好惹,差不多也就行了。
“我身上暂且没钱。”
这话一出,陈宛七让他给整无语了,继尧抬起头来,苍白的脸色露出一抹笑意,仿佛是在欣赏她的无奈。
“你可是真蠢?扒我衣服倒是勤快,也不摸摸我身上可有钱包?哪来的钱给你?”
这三连问给陈宛七问蒙了,是这么个道理,但怎能如此不讲道理?
“你不给钱,我拉你去报官!”
“好啊。”
继尧听着倒是淡定,“飞鱼服乃御赐之物,你可知绣坏了是何罪过?”
继尧把弄起匕,那伤人的玩意在他手里轻如一片羽毛。
陈宛七不禁联想到诏狱中的严刑拷打,那些个不堪入目的酷刑,若是落到这人手里,她甚至能幻想到他脸上会生出怎样变态的欢愉。
衣服再贵重也是用来穿的而已,就算是御赐之物,绣坏了难不成要砍她脑袋?陈宛七没敢往重的想,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实在细思极恐。
自己这小命本就朝不保夕,哪知还捡个赔钱货回来,没钱还敢这么嚣张,真是给他脸了。
屎难吃钱难赚,到了哪个世道皆是这么个道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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