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路上花三文钱买的,比我啃的馒头还贵些,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做的。
李采薇似乎还想再问,就听到门前有些动静,我们二人瞬时分开了些。
“温姑娘。”
不熟悉的声音。
我掀开帘帐走了出去,恭敬道:“高大人。”
那人的穿着打扮一丝不苟,薄唇抿着,威压的气势。
“大人和郡主有要事相商,我不便叨扰。”
我识趣地想要溜之大吉,他却并不让我如愿。
“温姑娘医术甚高,不仅能药到病除,嘴上功夫也是一绝。”
他伸手堪堪拦住我的去路,并点头示意我坐下,接着对着帘帐那头问道,“郡主身子如何?可知是何人下毒?”
李采薇佯装咳嗽了几声,淡淡道:“暂无头绪,但心中已有人选。”
“是吗?”
高鹤言看上去温润,虽带着笑,却不达眼底,他拎起桌上的罐子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何人?”
帘帐后半晌没有声音,高鹤言倒是好脾性,没有催促。
“前丞相幺女,赵谖。”
我真的……,只能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郡主和她有何怨怼?”
高鹤言眼睛垂着,只听语气辨识不清他的态度。
李采薇虚弱的声音传过来:“想来是她,怨恨我抢了她郡主的身份。”
高鹤言把手边那只茶盏翻将过来,倒扣在桌上:“澧朝女子还真是不同寻常,竟有人上赶着远嫁和亲?”
“我也不瞒大人,我与她皆是罪臣之女。”
窸窸窣窣的一阵动静后,李采薇竟掀开帘帐走了出来。
说她规矩,她毕竟还穿着寝衣。
说她出格,她倒还系了面纱。
高鹤言并未抬头,脸却偏侧了几分,恰好对着我。
“我们除了远嫁和亲,可就只有入教坊司做官妓这一条路了,孰重孰轻,大人也应该明白。”
高鹤言不予置评,语气漠然:“我听闻澧朝的皇子殿下皆心系于她,想必她比郡主你要多几条出路。”
“天子尚在,皇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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