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君走后,左思伦坐了许久,独自踏进了地牢。
地牢里黑漆漆的,墙上每隔五步燃着一个火把,那是唯一的光。
一路沿着火把走过去,竟然有十几个牢笼,门上被密不透风的铁皮封得严严实实,看不到关的什么人,只听得见里面的嘶吼声。
左思伦走到最新的牢笼里。
男子尚未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他痛哭流涕向左思伦求饶:“属下是家里的独苗,老父老母年迈整日盼着属下婚事有着落,能够早日抱上孙子,所以属下一时情急犯下了此等错误!
圣女开恩!”
“哦?”
左思伦问:“我还以为是苏木先引诱的你,才让你犯下此等错误。”
男子一听以为有转机,连忙改口:“是是是!
正是她先引诱!
她刻意在房中采了那么多的玫瑰花,不是邀请我入内是做甚!”
关于玫瑰花有一个传闻,传言以前有一任圣女,爱上了一个男子,但还有到择夫的年纪,没办法告诉他自己的情意,便送男子玫瑰花示爱,两人因此定情交合。
从此玫瑰花也成了神女部示爱的花朵。
“你说的好有道理。”
左思伦笑着扶起男子:“她穿了好看的衣裙,画了好看的妆容,生的那般美丽,就是为了与你交欢。”
男子原本轻松的脸色一变。
左思伦握着右拳,用力锤在男子的太阳穴处,那里立刻汩汩流出血来。
原来他的手中藏着一支锋利的簪,簪几乎整支没入男子的脑袋,尾部白色的花朵剧烈荡着。
左思伦握紧花朵,转了转。
男子面容扭曲,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脑浆里搅动,痛苦不堪。
“这也不能怪我。”
左思伦面无表情地抽出簪子,再次插进去,道:“你的思想如此肮脏,浑身上下散恶臭,太阳穴又生得这么饱满,恐怕生来就是为了让簪子插进去的。”
抽出,插进去。
血如梅花,溅了左思伦一脸。
男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左思伦踢了他一脚,现他的长相实在抱歉,于是给他喂了一丸药,取下腰间玫瑰露,在男子眼中滴了两滴,男子额心出现一枚朱砂痣。
左思伦叹息一声:“那个人有一条狗,恰好我没有,你就做一条狗吧。”
然后他取出笛子,缓缓吹奏。
曲调非常难听,好在很有作用,男子“起死回生”
从地上爬起来,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吠着。
左思伦满意地开怀大笑。
见到左猷是在第二天。
这个阴毒的长老意外地慈眉善目,长着一张好人脸,表示要邀请圣女和圣女婆家的亲戚吃个便饭。
说是便饭,实则是开宴。
宴席还邀请了其余六位长老和左家的一应亲眷,意在见见圣女的夫君。
沈闻君刚走进宴席,就听到角落里一声嗤笑:“圣女的夫君这么矮?”
确实,沈闻君虽然生在北地,也算是普通女子中的高挑个子,放在北地的男人堆里,便有些不够看了。
更不要说左思伦年纪小的这个圣女,还比她高一点点,更可怕的是朝格,抱人的时候,跟一座小山没区别。
沈闻君装作没听到嗤笑声。
左猷意味不明地看了沈闻君一眼,忽地笑了:“既是圣女所择夫君,在生下女儿之前,你们便是左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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