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格已经谋划好了之后用什么手段讨娘子欢心,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了。”
朝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你记得让咱们的人换上草原刀客的伪装,别露馅了。”
乌金搓了搓手:“少主,我觉得你还是……”
朝格自顾自地说着:“你说我送一把上品兵器给六娘好不好,那把大师铸造的连环刀,价值百两,不对。
六娘使的是软剑,可能用不惯刀……”
乌金无奈闭嘴,少主根本听不进去自己说的什么!
骆老三拿金银贿赂的靠山官府,被骆府用更多的金银摆平了。
骆府前院被下人们收拾得干干净净,沾染了鲜血的地毯、墙壁被清洗干净,损毁的桌椅被换下,打斗过的痕迹被抹去。
有几个丫鬟在廊上摆弄花盆,不知说起了哪个院的事情,四下里瞄一眼,相视一笑。
几日前的腥风血雨,仿若没生似的。
沈闻君在院子里躺了三天,三天里,公仪时常来看她,屋顶上总是传来打斗的声音,沈闻君置若罔闻,依旧躺在椅子上打盹。
等她一觉醒来,给自己倒杯水,现杯底多了桃花枝,想也不想,顺手丢到湖里,任那桃花可怜地漂浮在水面上。
茶一入口,现竟然甜丝丝的,沈闻君奇怪地掀开盖子,上面明晃晃地飘着一颗红枣。
补血的。
沈闻君:“……”
她心累地把杯子放回去。
许久之后,程鱼从房顶上跳下来,腰上的佩剑连剑鞘都没动。
站了会儿,他问:“郡主,您是因为海……那个谁谁他骗您,所以不想见他?”
那个谁谁如今真如一只小狗一样,见天地想办法往这院里钻,简直是防不胜防。
每天这么来一趟,又不能动刀剑,也不能真伤了人,当然对面出手的更没这个意思,但程鱼仍招架不住。
那对主仆摸准了他打盹的时间,专挑这个时候来。
沈闻君懒洋洋地否认:“我也骗了他,两相抵消了。”
“那为什么……”
不愿意接受他呢?
虽然那个谁谁之前可恶,但毕竟是在未认出郡主的情况下,倒也情有可原。
在认出郡主后,他对主子无微不至,体贴到让自认为是老妈子的程鱼都羞愧。
沈闻君摇摇头。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书生便罢了,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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