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时候胸胀倒无所谓,悄悄躲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揉一揉,都能缓解。
最难的,还是夜里。
自从成亲后,她都是和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同床共枕的,从来不存在什么分床睡的说法。
那到夜里的话,她如果再难受,怎么办
要么就是悄摸摸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揉,要么,就只能忍着。
可要她在他眼皮底下做那种令人羞愤的事,她做不到。
要她忍着,她也做不到。
柳香前几日还算能忍,强逼着自己睡着了就好。
可这几日,那种酸胀感越发厉害起来,厉害到她难以忍受的地步。
柳香半夜睡不着,辗转反侧,痛苦得很。
赵佑楠原就眠浅警觉性高,但凡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会惊醒。
何况,还是身边的人造出这么大动静来。
黑暗中,赵佑楠缓缓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会儿床里面人的焦躁后,他才轻声问“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正是月中的日子,窗外一轮满月高高挂在空中,足足的月光透过窗棱缝隙洒进屋内来。
虽说灯全熄了,但赵佑楠过人的眼力却能依稀清睡在身边人的一个大概的睡姿。
双腿弯曲,双手交握住护在胸口。
原是面对着他扭动的,听到他声音后,忽然就如受了惊的小兔般,迅速翻身面对着另一边去,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面对她这样的反常行为,赵佑楠就更好奇了,侧身支起手撑着脑袋,身子朝她倾过去了些。
似是为了一探究竟,还故意将脑袋凑近她另一边去。
但了半饷,也没出来她想干什么,只能又问“哪里不舒服的话,告诉我,我或许能帮得上忙。”
柳香心想,你最是帮不上忙的了,又心里抱怨,你不不问好好睡去,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但这样的话又不好说,她只能皱着脸,不去理他。
可她越是这样赵佑楠就越是觉得她明明身子不适却不肯说,所以,他直接起身,拿了火折子来,点了床头案台上的蜡烛。
屋内瞬间亮堂不少,柳香惊得坐起。
而这时,她原就凌乱不整的衣裳,更是随着她的大幅度动作,滑了一边下来,露出了一个圆圆的香肩。
甚至,隐隐可见那圆润饱满的山峦,只是她速度快,在衣裳完全滑落下来之前,忙伸手拽了回去。
此刻美人双目羞红,那张足够明艳却半点不妖娆的绝世容颜上,甚至还带着些怒意。
青丝如瀑,垂泄肩头,发丝略乱,浸了汗软软贴在两颊处,显得有种无辜的楚楚可怜。
赵佑楠定了定心,侧坐在床边问“到底怎么了”
他这回语气严肃了些,有点恩威并施的意思,“身体不舒服,你不说,怎么知道是不是正常的你也是第一次,更该不懂就问才是。”
如果此刻地上有个洞,柳香就钻进去了。
她倒是想说,可她怎么说
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启口。
她越急就越委屈,越委屈就越着急,最后索性急哭起来。
赵佑楠是彻底没办法了。
“要不去请个大夫来。”
“别请大夫”
柳香立马摇头拒绝。
赵佑楠脸也沉了下来,不是没有耐心去迁就她,只是问她什么都不说,他心里明显也不太高兴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某天,宋书航意外加入了一个仙侠中二病资深患者的交流群,里面的群友们都以道友相称,群名片都是各种府主洞主真人天师。连群主走失的宠物犬都称为大妖犬离家出走。整天聊的是炼丹闯秘境炼功经验啥的...
...
...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