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张家。
窗户忽的一阵响动,就在下一刻瞬间破开,张老爷张德丰睁眼,只见一阵黑气弥漫,他匆忙将怀中小妾向外一推,正欲唤人,喉咙却似被锁住。
“张老爷,又见面了!”
黑气散去,露出三道身影。
江牧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张德丰。
又见江云虎怒意满目,仿若恶虎食人,不过到底是念及身旁张馨儿,强忍着没作。
“是你?!
……”
张德丰愕然,随即“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还请大人看在我女儿的面上,饶我一命!”
不愧是‘能屈能伸’的张老爷,深知对张云虎做得太过,第一时间放低姿态,并扯出女儿张馨儿为挡箭牌。
“爹!
起来!”
张馨儿见亲爹如此作态,羞恼的跺了跺脚,随即水汪汪的望了一眼江云虎。
江云虎不语,不过,目光到底是软了些。
这时,江牧上前,一把拉起张德丰,满脸堆笑:“张伯父言说太过了,你是小嫂嫂亲人,今后,我们可就是亲家,不必如此介怀!”
听到这话,张德丰却是猛地打了个寒颤,勉强扯出几分笑容:“是,是……”
又见江牧话锋一转:“安倍御之郎可曾来过?”
“回来了一趟,带着几个武士和四个老婆离开了!”
张德丰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昨日,那东瀛少主安倍御之郎独自一人受伤归来,令张德丰大惊。
如此多人追了去,仅回来一人?
随即,张德丰再三劝说安倍御之郎留下,联合他数十名机枪手共同对付江牧。
哪曾想,安倍御之郎态度倨傲,执意离开。
张德丰一时犯了老爷病,又见安倍御之郎受伤虚弱,恶从胆中生,叫一群枪手围了他。
随即生的一幕让张德丰骇然失色:只见那安倍御之郎只是挥了挥手,无声无息间所有枪手顷刻毙命。
张德丰在上海滩闯荡拼杀多年,人命也不知背了多少,碰到的高手不在少数,然而,甭管什么高人道士,也抗不过一梭子弹,一轮不行那就两轮。
然而就在那一刻,张德丰跪了!
面对真正的强者,自己不堪一击,充斥着蝼蚁般的无力感。
安倍御之郎鞋底印在张德丰脸上,低语道:“算了,留你一条狗命,让大哥自己处理好了!”
鄙夷、漠视、嘲弄……
安倍御之郎那种眼神,仿佛在告诉他,自己不过是只蝼蚁,轻易就可碾死。
同时,张德丰也意识到了,与之对等的江牧,可怕程度丝毫不弱,甚至犹有胜之。
张德丰怕了!
故而今夜,他一见到江牧,就丝滑下跪,毫不犹豫。
江牧瞧见张德丰的脸色,也知其中定然有些事生,不过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只淡淡道:“张伯父,还请安排两间房,我兄弟俩都需要静养。
另外,吩咐下去,召集我大哥的那些活着的下属,将人聚起来吧。”
“死了的,家属补偿给足了,嗯……办个葬礼吧,向家属行个三跪九拜的赔罪礼,再杀几个主事的下属祭奠,此事也就暂时过去了!”
“三跪九拜?杀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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