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凯尔说:“我打交道过两三个这个年龄的术士。
他为什么要帮我们?钱吗?”
维瑟米尔摇头:“我和安东,帮了他一个忙,准确地说,还救了他的命。”
“当然,对于术士们,这也许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这个叫戴斯蒙的术士,似乎和萨宾娜在亨赛特的宫廷里,有不小的矛盾。”
艾斯凯尔说:“也就是说,我们搅和进阿德·卡莱的政治斗争了?”
维瑟米尔苦笑一下,说:“我希望,这件事之后,我们可以脱身。
现实是,我们现在已经陷在政治的沼泽里了。”
杰洛特问:“这个术士提供了什么小道消息?”
维瑟米尔说:“他说,萨宾娜来抓捕戴德莉的行动,没有亨赛特的支持。
事实上,我们的科德温国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艾斯凯尔惊讶地说:“怎么可能?萨宾娜手里有一份亨赛特署名的王室命令。
之前,他们来的时候,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读过。”
维瑟米尔说:“那你们也一定注意到,这封给梅温·阿德梅恩的御令,上面有好几处文书错误吧。
更别提,按梅温本人的话,这封御令,是萨宾娜转交给他的。”
“也许仅仅是写错了?”
维瑟米尔说:“可能吧。
但在我看来,这封御令的真实性存在疑问。
而且,今年秋天,科德温刚打了一场败仗,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
杰洛特点头,说:“今年回来的时候,科德温关卡上的士兵,是过去的一倍,而且好几个地方,弩炮都是摘了炮衣的。”
维瑟米尔说:“这样的时候,萨宾娜,亨赛特的首席术士,却待在凯斯卓山那一边,然后又花两个月时间,在北方的荒野中追人。”
杰洛特恍然大悟地说:“这样就解释的通了。
当初我也好奇,为什么亨赛特的首席术士,手下却只有一群来自辛弗里德的矮人佣兵。”
维瑟米尔赞同,说:“尤其,她追着戴德莉,穿过了大半个科德温的北部。
她为什么不从洛德或者奥维尼调军队?再不济,从赫茨山下的小城皮拉里斯调些民兵也好啊。”
艾斯凯尔也明白了:“也就是说,她有可能没有科德温官方的许可。”
();() 维瑟米尔说:“也许在我们这样的普通人面前,她算国王的代言人。
但好巧不巧,戴德莉是一个公主,按资格,可以成为亨赛特的封臣。
没有亨赛特的点头,她无法决定戴德莉的命运。”
艾斯凯尔坐了下来,说:“这一点可以改变一切。
维瑟米尔,你有多大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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