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忍着伤口的刺痛,在理智尚且清醒的时候,用手机叫了个车,让司机给她送回了家。
到家时,江稚的神志已经没有多少。
药性太烈,几乎腐蚀了她的所有理智,让人本能的屈从欲感。
她摇摇晃晃下了车,强撑着最后的理性,“谢谢。”
吹着深夜的冷风,缓解了脸上滚烫的温度。
江稚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真的是糊涂了,她刚刚应该直接打车去医院的。
现在已经晚了,她撑不到去医院。
她只想快些去浴室,泡在冷水了再也不出来。
别墅的客厅里亮着灯,她走路还有点摇摇晃晃,刚换好拖鞋,耳边骤然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回来了?”
江稚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浪潮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
她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慵懒散漫。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用力晃了晃脑袋才又看清楚他的脸。
不像在公司里那么正经冷漠,从容平和的眉眼多出些许难得的柔情,衬衫穿得随意,扣子开了两颗,袖口微微上卷,削瘦的手腕那根陈旧的红色手绳依然瞩目。
江稚觉着他好香,好香过去抱住他,亲亲他。
她的行为好像不受控制,本能的驱动自己慢慢靠近了他。
江稚浑然不知她现在有多狼狈,脸有点红,手掌心被剐蹭出来的伤口还在渗血。
沈律言看了她一眼,从头到尾给她扫视了一遍,目光在她的伤上停留了会儿,啧了声,听不出喜怒地说了句:“才一天,怎么就又把自己搞成这幅可怜的样子?”
江稚的耳朵好像出了问题,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她的右耳本来就有缺陷,时常听不清楚,她现在也不关心他说了什么。
江稚就像个干涸了很久的人,好不容易在沙漠里找到了水源,她忍不住凑了过去,踮起脚捧住他的脸,“你好香。”
沈律言发现她身上的温度烫得不可思议,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生病。
他掐住她的手腕,“你今晚去哪儿了?”
江稚嫌他吵,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嘘,我好热,你让我贴一下。”
沈律言默了三秒,选择把人抱到了楼上。
江稚在他身上乱蹭乱摸,在熟悉的人面前,她卸下了所有防备,潜意识想要去亲近他。
这是她喜欢的人。
她因为难受而红了眼睛,声音柔软,轻声请求他帮帮她。
“沈律言,我真的很难受,你救救我。”
沈律言用领带捆住了她的手,把人扣在床头,某些时候,他确实喜欢江稚对他百依百顺,但这种一看就不正常的状态,并不是他想要的。
沈律言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江稚咬着牙,牙齿快把唇瓣咬破了皮也不想松口。
沈律言也不逼她,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他静静看着她被欲折腾的脸色发白。
仿佛得不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就会一直对她置之不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
凌寒,不准再亲了她羞红着脸,喘着细气,可他却吻着她的唇,索取她的甜蜜。5岁的时候,她被寄养在他的家里,他就霸道的把她给睡了,从此之后她是被他捧在手掌心里的小公主,是被恶魔独家占有的小白兔。全...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通天大陆。这里,以修真者为尊。武者,一拳可碎石。而武魂觉醒者,能破碎虚空遨游星际。灵者,心念一动,可让人生死一瞬。而灵者大成,能弹指毁灭一个世界。无论灵者或是武者,均可翻云覆雨。人们对修真的钻研,达到了巅峰狂热,世间所有修者都向往那无上境界所痴迷。修者,境界分为人法地天宗尊圣王皇仙神帝,等级森严。在这里,民风彪悍,不服就战,有实力就有话语权。辰昊天,是一名宇航精英。一次太空执行任务,神秘穿越到了这里,九州内连连怪事。古井变得血红腥臭,草木花开反季。晴天雷声轰鸣,时不时地动山摇,毁却房屋桥梁无数。雄鸡下蛋,六月降霜,旱季绵雨,冬来狂风,春至碗口粗的冰雹。普通农者,民不聊生。修者稍好,但也受资源匮乏伤神。...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