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怀疑那场刺杀是萧皇后指使,目的就是为了扶持自己的儿子承桑霁云躲得太子之位。
自那之后,承桑漠便以需要静养为由,久居宫外的漠兰王府,鲜少入宫参与朝政。
“不知道说什么,城中百姓中毒一事,所有人都说与你有关。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承桑北昆追问道。
承桑漠压抑着轻咳了两声,忍不住握着拳头在唇边挡了一挡,平静些许后说道,“父皇若认为是我做的,便不会叫我前来。
但父皇若不认为是我做的,却是想要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此事为何与儿臣有关,儿臣也不明白为何朝中大臣都认为是儿臣所谓,百姓中毒之事,对儿臣一点好处也没有,更何况儿臣久居皇城外多年,从不过问朝政,更是没有必要耍这些无畏的手段。
儿臣手底下虽经营玉石开山,但手下并无任何关于雄黄的生意。
若只是因为所开采的山石在这雄黄砒霜来源地的附近就被定罪,怕是有些牵强。”
承桑漠平心静气道。
“哦?听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承桑北昆问道。
“儿臣不知,但父皇英明,这雄黄砒霜,晶白颗粒乃是千里挑一。
竟能挑选出如此之多,并将其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官员家用来熬制御赐枭羹的盐中,儿臣自问,没这个本事。”
承桑漠继续道。
其实,承桑漠所说之事,承桑北昆不是没有想过。
朝中大臣因他有一半北漠血脉,对他素来排挤,承桑漠自从在宫外居住,便做起了玉石的生意,这帮大臣定不会放过这个栽赃他的机会。
今日叫他前来,也只不过是想要看看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如今看他这副模样,倒像是与这件事毫无干系。
“你倒是思路清晰,想必是入宫前就找好了应对朕的说辞。”
承桑北昆道。
“儿臣只是就事论事,此事看着复杂,但以父皇的才智,儿臣无需做过多说辞,您早已知晓其中缘由。”
承桑漠语气笃定道。
“漠儿,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既然没做过,便无需担心旁人怎么说。
来人,赐座。”
承桑北昆指了指一旁的太监道。
有人抬过一张雕木的圈椅,这是承桑北昆特意命人给承桑漠定制的,特意命人备着的。
被左右两旁的人搀扶着落座,承桑漠这才从袖口掏出帕子,轻掩着口鼻猛咳了几声。
“漠儿,你这身体怎么始终不见好。
送去府里的太医若是不管用,朕就再换几个过去给你看看。”
见到承桑漠咳的厉害,承桑北昆有些担忧的问道。
“多谢父皇关心,孩儿这病怕是落下了病根,即使治好了身体也会大不如前。
好在御医给的方子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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