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完东西,人还没是没出来。
娘说姑娘家身娇肉贵,不像男子粗糙,慢点也正常。
闲来无事,他挑了只称手的宝剑,在树下舞了套剑法。
剑尖寒光一闪,但见他拧身,扫腿,起身后轻巧地挽了几个剑花,挥剑时身随意动,露出劲瘦的一截腰身。
府里刚买来的几个丫鬟还没调教好规矩,被院中舞剑的身影吸引住目光,看着看着便放下手头的活计,看到精彩处甚至鼓掌喝彩。
管事见状将人通通赶了出去,“去去去,没规矩,扰了主子的清净,有你们好果子吃。”
闻人清耳尖一动,收起长剑,一滴汗从额头淌下,滑过眼睫,顺着皮肤纹理,最后滴进衣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脸上没半点不耐烦。
等到浑身筋骨都活动开了,人才姗姗来迟。
他迎着她期待的眼神,喉结上下滚了滚,“你今日穿的这身衣裳很好看。”
江颂宜眼里带上一点笑意。
“不过……裙子太长了,不适合活动……”
他尽可能委婉道。
江颂宜眼里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尴尬。
“跑圈是跑不了了,扎马步吧。”
闻人清让齐管事清了场,只留下她们两个人,抬头看了一眼,记下时辰,然后道:“开始吧。”
江颂宜跟丫鬟面面相觑。
不是,他来真的啊。
这人原来是真的不解风情,不是跟她闹着玩。
丫鬟走后,江颂宜哭笑不得,犹豫着站出来,按着记忆里祖父教的姿势,两腿平齐开立,含胸拔背,虚灵顶劲。
祖父是战场上经验丰富的老将,带了几十年兵,教了她之后常常在亲友面前夸赞她。
“此子肖我。”
老人家不仅夸她扎马步扎得有模有样,在她擅长的箭术上更是不吝赞美。
祖父都夸她了,她能做得不好吗?
江颂宜十分自信地扎好马步,竖起耳朵等他的夸赞。
怎料闻人清拧着眉头,在她面前来回踱步,半晌后用剑鞘拍了拍她的背。
“把腰挺直了。”
江颂宜脸一红,应了声好,打直背脊。
同一个姿势维持久了,一股麻意从脚底往上窜,江颂宜悄悄动了动,想缓过那股麻劲,一边小幅度歪头看了他一眼。
很好,没现。
实则不是闻人清没现,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
他在民间时的养父母给他请的是远近闻名的严师,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要是像江颂宜这样松松垮垮地扎马步,师父的藤条早已经打下来了。
顾及姑娘家的面子,闻人清第一次现她乱动时,没说什么,想等她自己改正,没想到她很快又动了两下。
贪睡晚起,做事磨磨蹭蹭,现在又在他眼皮底下偷懒。
闻人清的额心跳了跳,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教的姑娘,在她第四次乱动时,他忍不住用剑鞘拍了一下她的后腰。
“扎好别乱动。”
他因在气头上,手上失了准头,拍的位置靠下了些。
两个人同时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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