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不管就不管。
系统冒了个泡就下线了。
沈秋吟转身看向姜泊清,问道:“好看吗?”
姜泊清答道:“好看。”
在他心里,她就是最好看的姑娘。
“当真?”
沈秋吟不信。
见她存疑,姜泊清说:“你若不信,去井边看看。”
沈秋吟当真走到井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长长的头被挽在脑后,木簪子支出一点头,漏出雕刻的花纹。
“姜泊清,你手真巧。”
沈秋吟由衷夸道。
她便没能生出这样一双巧手。
除了做菜,其它的手工都是一塌糊涂,包括挽。
她至今也没能入乡随俗,学得这一门技巧。
“你为何不会挽?”
他突然想起初见那日,她也是用带随意系着头。
后来,与她见面多了,她还是用带系。
他原以为她是喜欢这样,今日才知晓她是不会挽。
可是,为何不会?
这不是闺阁女子都会的吗?
姜泊清的问题令她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过来的,现代根本没有那么复杂的梳技巧。
自然不行!
她怕被当成怪物,一把火烧死。
可说自己手残似乎有些丢面子。
毕竟这是古代,即使穷人家的孩子也会挽,而她这般大了,却还不会,说出去,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哭!
她突然觉着这个问题好难答。
见她神色千变万化,姜泊清预感不好,赶忙叫停:“不会就不会吧!
若以后你要戴簪子,我帮你梳就行了。”
这姑娘脑回路不正常,一不说话,就在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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