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夫人一时也没了主意,田嬷嬷更是彻底蔫了,只觉今日这事她二人难逃一劫。
可就在二人再无希望时,不料赵辅周却又飘来一句:“今日一事,若要本王不追究,倒也不难。”
袁家人与田嬷嬷一同望向赵辅周,眼底尽是惊喜。
可紧接着赵辅周的几句话,却令袁家上下如坠深渊。
“怀德侯年轻时曾随陛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也是少有的骁勇良将。
但其长子与次子却被娇养在府中,未曾见过战场,着实可惜。”
“如今北境正在打仗,不如趁此时机将侯爷长子送去北境,日后定能扬侯爷年少时的威名。”
“次子也已及冠,送去西境军营,历练些时日再送上战场。”
整个破院都静了下来。
袁老夫人与袁夫人震惊、错愕、恐惧。
京城上下谁不知袁家素来疼爱子嗣,尤其偏爱两个男儿郎。
此二人平日里时常进出赌坊、青楼,纨绔子弟之名早已传遍京城。
若要这二人上战场,只怕非死即伤。
纵是不上战场,仅仅是送到军营中,老夫人也定是心疼的昼夜难眠,又何况是上战场?
袁老夫人也顾不得颜面了,当即跪下求他,“翊王殿下,此事是老身一人所为,求翊王殿下莫要对我那两个孙儿出手。
他二人尚且年幼,断然不能上战场。”
“年幼?”
赵辅周冷嗤,“侯府长子如今二十有八,妾室都有四房了,还年幼?侯府次子也已二十有一,这还算是年幼?”
袁老夫人嚅嗫着唇,接不上话。
一旁的袁夫人与袁慧也跟着跪了下来。
袁夫人道:“求翊王殿下饶了袁家吧,日后袁家愿为殿下所用,求翊王殿下饶了袁家!”
袁夫人不住地磕头。
袁慧暗暗打量着母亲,只好跟着一并磕头。
“袁家竟敢对本王的王妃出手,本王岂敢用袁家?”
此话一出袁夫人顿时落了泪,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手中锦帕不住的擦着眼泪,呜呜咽咽的抽泣。
可相较之下,此时的袁老夫人此刻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全无片刻前求人的姿态。
“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既是老身所为,必不会牵连到子孙。”
她双手扶着拐杖,艰难站起身,“翊王殿下若要将此事禀报给陛下,只管去,大不了就是一死。
只要不牵连到子孙,老身纵是一死也无妨。”
说的激动时,手中拐杖狠狠地戳了两下地面。
袁夫人一把拉住老夫人的手,哽咽道:“母亲不可!”
袁慧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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