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若是不信,即刻命管家前去将那乐春楼管事的请来,一问便知。”
他眉目间严肃认真,不像在撒谎。
可真若如此,这等事合该早日与她言说,何故等到今日?
玉娘狐疑的盯着他看,“当真?”
赵辅周抬手誓,“为夫誓,此事若有半句虚言,叫为夫……三日不碰玉娘。”
这个登徒子!
都这个时候了竟还说这些浑话。
玉娘双颊一烫,却强装镇定道:“乐春楼一事,莫要请他们去什么园子。
如今太子丧期未过,你又刚入京,谨慎为好。
以免此事被查出,到时势必会有官员弹劾你。”
她是不太懂官场之事,但偶有听管家提上一句,倒也渐渐记下了。
如今她既是帮不了赵辅周,能不给他添乱,便是最好的了。
“等太子丧期过了再去乐春楼也不迟。”
她道。
只是不知到时她还在不在京城……
“玉娘这是不生气了?”
赵辅周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自是生气。
此事殿下该早日与我言明,不该瞒我。”
玉娘仍是面露失落,挣开他的手,转身朝妆台走去。
才刚走出两步,就被赵辅周从身后抱住。
结实臂膀环着她的腰肢,大掌紧紧攥着她的双手。
她动弹不得,索性由他这般抱着。
“此事并非有意隐瞒,只是那时为夫将此事交给账房先生前去与乐春楼管事的言说。
直到昨日才定下,本想今日与玉娘言明,谁知那陈如石竟来捣乱!
当真是坏我好事!”
但他站在玉娘身后,并未看到玉娘听这话时,眸底疑惑一闪而过。
交给账房先生?昨日才定下来?
难道这些时日刘先生总跑出去,仅仅是为这事?
可她分明记得,刘先生昨日好似还曾出去,甚至跑出去了三四回。
怪了!
玉娘心中万千疑惑,但在赵辅周这,她头一次并未直接问他。
反倒仍旧淡然如常,她甚至柔声哄他,“此事既然都说清了,殿下也莫要再生气。
况且,如石兄长也是为你好,他只怕你在此事上犯了大忌,到时惹陛下不悦,又要被罚。”
“殿下该好好谢他才是。”
但他夫妻二人许久未曾起过争执,如今陈如石只来了一趟,就害的玉娘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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